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大地上,也悄悄地溜进了屋内,落在了屋内相拥而眠的恋人身上。
柔和的月光,如同一层轻纱,轻轻地覆盖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宁静的光辉。
马嘉祺紧紧拥抱着施亓的身子,严丝合缝,呼吸交缠,疲惫的身躯在此时得到了慰藉,好似两颗跳动的心脏在默默地对话着。
晨光熹微。
肚子下腹胀胀的感觉,让还在睡梦中的施亓艰难地挣扎着想要起身,一条长臂垫在脖子下面,紧紧地搂着,另一条白花花的长臂搭在自己的胸口上,双腿被马嘉祺修长的腿用力地禁锢着。
施亓强忍着尿意,努力地让自己化身成为一条泥鳅,在马嘉祺的重重桎梏下溜去厕所解决人生大事。
马嘉祺的闹钟刚响起,他的长臂一捞,迅速关掉闹钟,生怕把施亓吵醒。
“唔……老婆……”
马嘉祺在床上伸展着四肢,从床头摸到床尾,就连余温都没有了,叹了一口气,随手抓了一下头发,趿拉着拖鞋去厕所洗漱。
厨房里,兰姨时刻关注着施亓的动作,生怕再发生上一次的割伤事件,可终究还是又添了一道新口子。
马嘉祺步伐慵懒,揉着眼睛下楼,撑在扶手上,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刚想开口说话,又怕吓到施亓,所以马嘉祺轻手轻脚地走到吧台前,还没来得及开口,施亓转身看见马嘉祺,还是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手中的削皮刀,一个不察,刀片直接卡进了左手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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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施亓下意识丢掉手中的削皮刀和马蹄,把手指伸到水龙头的水流里,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马嘉祺。
等兰姨和马嘉祺两人反应过来,马嘉祺一个箭步走到施亓的身边,抓起她的左手,让她手指向上指着天花板,兰姨匆忙去橱柜里翻出药箱。
包扎好伤口后,施亓心虚地坐在吧台上看着马嘉祺接手自己的活。
“咋啦,小嘴不叭叭了?”
“不叭叭了,想跟老公亲亲嘴。”
马嘉祺撇嘴,“……”
兰姨识趣地回到了楼下,将空间留给两人。
施亓举着受伤的食指,扁着小嘴,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马嘉祺,“我都受伤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还刺激我!”
马嘉祺抬眼看了一眼施亓,强忍着心疼,狠心地开口,“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不要进厨房,家里有那么多人,你想吃什么,大家都可以给你做,你偏不听,现在受伤,好了,吃一堑长一智。”
施亓已经可以想到以后自己的孩子被训的场面了,说不定其中被训的一个人还会是自己……
委屈地轻哼了一声,“手疼……”
马嘉祺不屑地学着施亓的样子轻哼一声,“你手疼,我还心疼呢?”
施亓自知理亏,乖乖地趴在吧台上,撅着嘴听马嘉祺训自己。
“我心疼,你管我吗?你都不管我,你现在手疼,活该!”
“呜呜——你再说我,我就哭了……”
这一次马嘉祺非常心狠,不管不顾,还拱火道,“哭,现在就哭……”
“老公看着,但是现在手没有空帮你递纸巾,可能得要你自己去拿纸巾。”
施亓装模作样地吸溜了一下鼻子,“杀人诛心!”
马嘉祺包好最后一个云吞,起身去煮,谦虚地摆摆手,“不不不,杀人诛心还得是看我老婆,她看我心疼,眼睛都不带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