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伯年纪大但不代表脑子就糊涂了,接连咳嗽了好几声吸引住在场的人注意,这才一槌定音:
“既然贵妃娘娘发了话,你们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家庙多年无人居住,还是要派人去打扫干净,这几天县主就先住在家里,不过可是要先看管好了。”
其他人对这个处置没有意见,崇安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麻烦还真是县主咎由自取,甚至是害了她的儿子。
翌日一早胤祎的东宫令笺就传达出去,一石惊起千层浪来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
有人还在问阿芙蓉是什么,怎么会受到如此重的惩罚,他们想弄清楚以后就可以避忌开,免得到手的荣华富贵没了。
有的人则是受到富察.氏和顺郡王托付,纷纷上奏折向胤祎求情,弄的他很是心烦。
就连雅利奇这里都免不了说客,海兰珠和佟毓秀一同来到钟粹宫,说的还都是这件事情。
毕竟被撤职充军的前兵部尚书折而肯,就是胤祚的岳父,有这层关系在,由不得他不来求情。
佟毓秀拉着面色惨白的儿媳妇鄂济.滢玥进来,一眼看到雅利奇的身影,鄂济.滢月就跪倒在地请安。
“荣贵额娘万福金安,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阿玛这一回,他就是一时糊涂,日后定然是不敢再被金银迷了眼。”
雅利奇头一回在这些嫡福晋们面前没有了好模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出的话极为冷淡:
“滢玥,你可知已经有人因为吸食这些掺了阿芙蓉的烟丝的人,已经上瘾到无心种地劳作,甚至是为了吸一口阿芙蓉,卖房卖地,卖老婆儿女的都有,他们已经被阿芙蓉害的人不人鬼不鬼,这都是因为京城手握重权的人为一己私利做出来的,你说我该不该惩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