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不能容纳所有的人,每家每户来了一个代表人物,即使这样也跪了一地,花都的人在外把衙门围的个水泄不通。
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拼命往前挤,都想看看这么声势浩大,到底是什么冤案。
其中一个妇人跪下冲着县太爷磕头行礼:“民妇状告和丰楼管事纵子行凶,勾结县丞草菅人命!”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紧接着其他人也跪下诉说自己的冤情,县太爷越听眉头越皱,这些日子花都灾民横行。
每天安置这些灾民就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县丞居然在这个时候弹出这种草菅人命的恶事。
听着这些人一个个的禀报,越听越心惊,县丞借着职务之便纵容和丰楼管事横行霸道居然已经足足五年之久。
可能之前还有更多的,但是那些受害者等不到翻案的那天,或者已经被他们灭了口。
门外围观的人也震惊的连交头接耳都忘了,县丞听到后吓得站都站不稳,县太爷直接让人押住了县丞让他直面受害者。
另外派衙役去捉拿管事的一家,当押着管事的跪倒地下那一刻,管事的狠狠的瞪着县丞。
“县老爷,我都招!是县丞拿着他的官身压我,我才做了这么多错事!”管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谎!那些强买强卖的方子!那些被你儿子胁迫的女人!也是县丞逼你们的?”
县太爷愤怒极了:“还有你!你身为父母官,你不为百姓谋取福利,竟然敢仗着自己的官职,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玉静和管事夫人瘫在一旁,看那样子像是有些疯癫:“都是报应,这就是你辜负我的报应!哈哈哈哈哈!”
云娇站在人群中看着几人,她无名无份,不是平妻也不是妾,顶多算个外室,这把火自然烧不到她身上。
况且在此之前,她已经将在府中寻到的部分证据呈给了县太爷,县太爷有意在众人面前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