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其立马过去将他拉了出来,朝他的手心打了一下:“你这孩子,怎么钻狗窝里去了!”
“狗窝里暖和。”赵时桉搓了搓手心,撇嘴道。
一旁的赵云程失笑出声,抬手拂去了他头发上的稻草,而后一手抱起赵时桉,一手揽着徐言其回了卧房。
高宴清正下炕穿着鞋,准备和他们一起出去寻赵时桉,瞧着赵云程抱着孩子进了屋,连忙接了过来,询问他跑哪儿去了。
徐言其搭腿坐在炕沿儿上,拿眼凝着赵时桉道:“他钻狗窝里去了,您就说谁能找着吧。”
“姥么,阿么打我手心儿。”赵时桉绞着手指,委屈巴巴的朝高宴清告状,他曾问过赵云程姥么的意思,知道高宴清是阿么的阿么,阿么能管他,那姥么就能管阿么。
高宴清举起赵时桉的小手吹了吹,替他出头道:“桉哥儿不气,姥么待会儿也打他的手心儿。”
赵时桉可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一定要亲眼瞧着高宴清打,最后实在没办法,两人陪着赵时桉演了一出戏。
院儿里的雪还没扫完,赵云程稍稍暖了暖身,带着手衣出了屋去继续扫雪。
皮冻昨夜扣在院子里凉了一夜,今儿便成了形,晌午李元将皮冻切了薄片,备了一碟醋,又捣了些蒜放进醋里,蘸着吃很是爽口。
高宴清让他们给田家送了些,先吃个稀罕,这皮冻夏日可吃不上。
赵时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