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爷,交给我你就放心吧。”关健应道。
田文林和薛贵听了均是一喜,二人刚想道谢,就听刘珩继续对着关健吩咐。
“特别是薛将军的宅子,一定要气派敞亮些。孤听说薛将军马上就要娶妻了,娶的还是田太守大舅哥家的嫡女。薛将军立了这么多功劳,孤必须给他把场面撑起来。”刘珩面带笑容,不急不慢的吩咐着。
薛贵听完更是高兴:“多谢殿下,贵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珩能这样为他考虑,薛贵是从心里觉得感动。
田文林则是心中一惊,一阵凉意涌上心头。
刘珩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定亲一事,据田文林所知,只有田泰和薛贵私下聊过。
田文林从刘珩的话语中,听出了敲打之意。
田文林一边陪笑,一边心中暗暗决定,等安定下来,要赶快给田泰写封信,劝他先收敛一下。
刘珩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田文林,随后又看向被押的公孙信父子。
两个人的精神状态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公孙信,我们又见面了。”刘珩笑道。
公孙信猛然抬头,盯着刘珩:“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你杀了我吧!”
“公孙信,当初你归降,孤自问待你也算不薄。你为何降而复叛,要置孤于死地呢?”刘珩冷声问道。
“待我不薄?我乃燕王,你却让我受制于你的旧部。你如何待我不薄?”公孙信怒道。
“燕王?”刘珩不屑的大笑几声,“当初你能掌控的不过区区蓟城周边弹丸之地,伪帝乱封个燕王给你,你还当真了?”
“你可以,我凭什么不可以?”公孙信状若痴狂,大声质问。
“冥顽不灵!”刘珩摇摇头,“既然如此,那孤就遂了你的心意。来人,将公孙信父子押下去,好好审问一下二人当初谋划行刺孤的细节,证据确凿之后,公告天下,秋后问斩!”
“哼!”公孙信一声冷哼,将头撇向一边,不再说话。
几名甲士当即就要将公孙信父子押走。
“殿下!”公孙仪突然大叫道,“殿下,家父只是一时糊涂,殿下给我个机会,让我劝劝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