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公孙家其余各宗的话事人也陆续赶到。
“三哥,你一声不响的就让人抓了公孙仪,是想干什么?”
“是呀,不是说好只剥夺公孙信的兵权吗?怎么又要抓公孙仪?”
赶来的同辈对着公孙台开始质问。
公孙台巍然不惧,他自己在各宗中本身就是实力最强的,如今又得了刘珩的支持,已然不将其余人放在眼里了。
特别是关弛和薛贵,两个九尺大汉一左一右站在公孙台身后,这让公孙台更是心安。
王氏此前只敢在心腹婢女婆子的保护下远远看着,此时见各宗都赶到,开始质问公孙台,她也走了过来。
“三叔,仪儿既然已经过继给了先都督,那就是辽东都督唯一的继承人,他继任辽东都督,谁都挑不出毛病来。”王氏开口道,“三叔今日不分青红皂白便绑了仪儿,是要造反吗?”
公孙台大笑道:“既然大家都到了,那老夫正好向大家澄清一件事。”
“三叔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王氏怒道。
王氏心里清楚,公孙台既然敢绑了公孙仪,定然是有所准备的,她不能让公孙台说下去了。
公孙台无视了王氏的话,提起口气大声道:“诸位,老夫今日就要告诉大家,这公孙仪父子,根本就不是我公孙家的人!老夫今日捉拿公孙仪,就是为了正本清源!”
王氏怒道:“当日是三叔口口声声,说公孙信父子乃流落在外的族人,如今却又这么说。难道他二人是不是公孙家的人,全凭三叔一张嘴吗?”
“带人证上来!”公孙台显然早有准备,挥手道。
很快,下人带了一名老妇人上来。
公孙台指着老妇人道:“此人便是当年,跟在公孙信祖母身边的小婢女。大家不妨问问她,公孙信的父亲,到底是不是我公孙家的种?”
那老妇人看了眼四周,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不是,当年娘子不过是公孙老爷养在外面的外室,不知多久才能见公孙老爷一面。娘子按耐不住,便与下人私通。这公孙信的父亲,是娘子与下人私通生的。”
“老贼妇!安敢血口喷人!”
公孙仪听到老妇的话怒不可遏,一下挣脱了家丁的压制,怒吼着冲向老妇人。
薛贵眼疾手快,上前两步,一把将公孙仪拦住。
关弛微微皱眉,对于公孙台的做法有些不耻。在关弛看来,用别人的长辈、出身来泼脏水,实在是太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