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林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此前田文林便猜测,这年轻人是辽东公孙家的后辈,而且是有机会继任辽东都督的那一种。
不然一般人即便看不上公孙仪,也不会好端端的冒出我上我也行的想法。
只有有机会染指那个位子的人,才会生出这种想法。
这公孙靖的祖父公孙台,田文林刚刚在大厅里也听了很多次,都说公孙仪能当上辽东都督,是公孙台力推的结果。
更有甚者,说公孙仪不过是一个傀儡,公孙台才是真正的幕后掌权者。
“原来是公孙贤弟,失敬失敬。”田文林露出吃惊的表情,仿佛很是意外。
“说起来,也不知当初家大父被这公孙信父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硬是要推这公孙仪当什么辽东都督。”说起公孙台,公孙靖很是不满的抱怨道。
田文林试探道:“方才在大厅里,我听其余人说这公孙仪不过是令祖父的傀儡罢了,贤弟又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公孙靖摆摆手道:“田兄有所不知,这公孙仪……”
“咳!咳!”
公孙靖刚说几个字,旁边有一个年轻人突然猛地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公孙靖的话。
公孙靖不满的扭头看向那人道:“好端端的咳嗽做什么。”
“表哥,慎言啊。”那人看了田文林一眼,提醒道。
“若是不方便说,不说也罢。”田文林笑吟吟的说道。
公孙靖顿时感觉在田文林面前丢了面子,瞪了自己表弟一眼怒道:“笑话,田兄与我一见如故,有什么是说不得的?休要再多言!”
公孙靖的表弟挨了训,悻悻然不说话了。
公孙靖这才又扭头向田文林说道:“田兄有所不知,这公孙仪父子甚是奸诈。当辽东都督前,这公孙仪几次三番的跟家大父打包票,说是即便当上了辽东都督,也会唯家大父之命是从。”
“刚当上辽东都督时,这公孙仪确实还算乖巧,一应事务据都听家大父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