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陈文礼就收到了昨夜刘珩带着史密逃出了古陶的消息。
陈二娃看着信上的消息,神情十分奇怪:“丞相,这是真的吗?这怎么看都像是故意让我们知道他们要逃啊,不会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吧。”
陈文礼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笑容,道:“这史密是之前晋阳最出名的二世祖,他能做出这种离谱的事情,倒也不足为奇。我看刘珩此人也算是个聪明人,如果真要用计,又怎么会用这种漏洞百出的计策呢?”
陈二娃想了想,感觉陈文礼似乎说的也有道理。
“而且,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史密跑了,我们能不追吗?”陈文礼眯眼道,“昨天白天我刚把文天则下狱,夜里刘珩就带着史密跑了。哼哼,等这次抓到史密,一定要把这晋阳城好好清理一番。”
陈二娃也忙是附和,有了文天则的前车之鉴,谁又愿意在这个时候跟陈文礼唱反调?
“二娃,你去安排一千骑兵做好准备,我要亲自带兵去抓回史密。”陈文礼吩咐道。
“遵命!”
不一会儿,陈文礼便带着一千骑兵从晋阳东门而出,向着寿阳的方向急速追去。
古陶往寿阳要比晋阳整整远一百里地。
因此快到寿阳之时,陈文礼已经快要追上刘珩等人了。
“丞相,前方有三百骑兵,刚刚过了寿阳,正往东向冀州而去。”前面探路的哨马回来禀报道。
陈文礼心中大喜,高声喊道:“诸位兄弟,敌人就在前方,大家再加把劲,事成之后,都重重有赏!”
一千骑兵绕开寿阳,继续向东追去。
追着追着,便进入了太行山的范围。
骑兵副官范五跟在陈文礼身旁,越追越是肝儿颤,此时一千骑兵在山谷中,队伍不自觉已经拉长。范五向两侧望去,正是山岩耸立,郁郁青青。
“丞相,要不要先向两侧派出探子看看,万一有埋伏,后果不堪设想啊。”范五跟陈文礼道。
陈文礼心中焦急,道:“现在不追,等他们跑到平定,进了冀州,那就是一马平川,区区三百人,到时候去哪儿找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