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听说了吗,晋阳昨天晚上,被白莲教的叛军,攻占了。”
“听说了,这么大的事,哪能不知道。现在古陶城外的村子,官府已经在让村民们进城了。”
“听说昨天晚上,就这家酒楼隔壁的赌坊被官军抄了,也是跟这白莲教有关。”
“啊?古陶城里也有白莲教?”
“嘿嘿,你不知道了吧?前天,城门不是突然开始戒严吗?就是因为这白莲教的人绑了晋阳太守家的独子,你想,这可是独生子啊,晋阳太守都快急死了。”
“还有这等事?难怪连古陶都戒严了。那白莲教到底把这晋阳太守家的独子绑哪儿去了?”
“说出来吓你一跳,就是隔壁那个赌坊。”
“什么?白莲教就在隔壁那个赌坊里?”
“哈哈,吓到了吧。多亏了老司空家的刘公子啊,运筹帷幄,料敌于先,晋阳那边白莲教还没动手呢,这边赌坊就被端了。”
“那太守家的独子呢?被救了吗?”
“那还用说?据说啊,这刘公子就是诸葛丞相转世,有他出马,救个人不是手到擒来?这白莲教心中的那点小九九啊,根本瞒不过刘公子的慧眼啊。”
两人越说越嗨,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两位兄台,那这刘公子和太守家的独子现在都在我们古陶了?”
隔壁桌的人开始忍不住了,也加入了进来。
“刘公子就是我们古陶人,晋阳出了事,自然是还在我们古陶了。不过这太守家的独子,听说今儿一早就去大同找他爹去啦。”
“唉?不对吧,我怎么听说往南回他南阳老家去了。”
“回什么老家!我一直跑晋阳的生意,我最清楚。这刘公子和太守家独子,那是晋阳最有名的一对败家子,昨晚被救以后,两个人当时就进了古陶最大的妓院,现在都还没出来呢。”
“……”
听到这儿,刘珩忍不住了,看着关健怒道:“你这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爷,这不赖我啊。”关健哭丧着脸,“这后面这些都是这些人自己编的,他不赖我呀。”
小翠也在一旁帮关健说话,“少爷,您消消气,借关健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编排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