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王是当今皇帝的兄长,是先皇的嫡长子,原该是皇位正儿八经的继承者,但因当年的那一场恶战,他被敌人斩首了。据说,当年他的头颅还在敌国的城墙上挂了三天三夜,才被战北将军带兵夜袭,给夺了回来,隋王这也才得以入土为安的。
也正是因隋王的去世,先皇深受打击,不过月余便于宫中病逝,现在的皇帝也才得以继承大统的,现如今怎么……
明明当年在众目睽睽之下,隋王已经被敌国的将领斩首了,怎么如今又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萧汀晔书房的暗室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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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之事我不清楚,但暗室里的人确实是隋王无疑。”
“你怎么确定?”谈菀兮下意识就反问了一句,但细细想过之后,又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摇摇头道:“罢了,真是他假是他都与我无关。反正我不过是个后宅妇人,只要于我无害,他是谁并不重要。”
听着她如此说,萧汀晔没有反驳,只会心一笑,“不过既然我已经如实说了,我也有几个问题问你。”
闻言,谈菀兮倒是不乐意了,撇了撇嘴,“是你自己愿意说的,我可没问。”
“我只想知道答案,但若是我问了你不愿意回答,也没什么的。”
谈菀兮不回答,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问道:“我只问一句,你因何怕我?”
闻言,谈菀兮微微垂下睫毛,挡住眼底的复杂,这个问题她不知从何作答。
难不成要同他说,自己是因为一个梦的缘故而疏离于她,这未免也太过于荒唐了。
萧汀晔紧紧盯着她,想从她的神色中看出半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终无所获。
他轻轻叹了口气后,没有再追问,只道:“今夜是除夕,明日之后便是新的一年,不管从前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今日我再次赔罪。”说着,他端过倒在酒杯里的酒,朝谈菀兮举了举,一饮而尽。
谈菀兮默默看着他将酒饮下,忽而嗤笑道:“你若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想喝一杯酒就了解了?这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那夫人觉得该如何是好?”
谈菀兮嘴角扬起淡淡的笑,“萧大人怎么这般没诚意?还要让我给你想法子来哄我自己?”
萧汀晔一怔,随即淡淡地笑了笑,点头道:“夫人此言在理,我会好好想想该怎么学着哄夫人的。”
听他一口一个夫人的,谈菀兮听得脸上不由烧得慌,哼了一声,“萧汀晔,你不会是醉了吧?”
萧汀晔眸色未变,淡淡地点头,“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