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光明正大地说人家坏话的事，她真是头一回儿做，很难不心虚。

谈菀兮走到她们面前，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着问道：“你能如此碰巧，莫非你碰巧也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然怎知我与那公子有染？又怎知，我是碰巧偷了哪本书，又碰巧翻了那一页？”

梨子脸色一白，强装镇定道：“表小姐莫要说笑了，我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谈菀兮轻哼一声，瞧过两人后，眼光留在她身上，“道听途说便可胡乱造谣？”

“我……我……”梨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谈菀兮也不想再同她纠缠，转头看向杨一柳，“杨姨娘，这就是你教导的下人？这般没规矩的，倒是真给你长脸了？”

杨一柳的笑容僵在脸上，但不过她也不在意，她今日的目的本就不在与于谈菀兮，随即笑道：“都是下人们乱嚼舌根，兮儿你和……”她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看向萧汀晔，才继续笑道：“姑爷可别往心里去了，回头我定好好管教管教她们。”

“她们确实也该管教，毕竟谣言到底是不该胡乱传的，免得反噬了自己。”谈菀兮淡淡地瞧着她们，即便是知晓她们的用意，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只带上丝丝的冷意。

梨子听着她的话，心中不由自主地漫上一丝寒意，低下了头去不敢看她。

谈菀兮转身离开，留下杨一柳和梨子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