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带着甄宓离开的时候,陈曦掩着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振奋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此事终了,诸事既定,我也该回转泰山了,冀州我再也不想来了。”
“子仲,我们回泰山!”陈曦迈出房门大声地说道。
“好!”糜竺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之前在张氏亲来的时候,糜竺就明白冀州事了,虽说在糜竺看来陈曦有时候不太靠谱,但是能力他还是非常认可的。
坐上马车,陈曦默默地思索着整个冀州的事件,最后确定并没有太多的漏洞,剩下的比拼的就是袁家还有刘备的硬实力了,到时候到底是谁压倒谁,就不是像现在这样了,而是实打实的用武力说话,只有刘备胜利才能有资格启用甄家这枚棋子。
“子仲,之前的我是不是看起来有些病态。”陈曦穿着一袭白色锦袍,毫无风度的靠在马车车厢上闭目养神。
“子川若是喜欢甄宓的话,大可不必如此,以子川的身份上门提亲,甄家不大可能会拒绝。”糜竺没有直接说陈曦病态,只是说让陈曦直接去迎娶甄宓。
“不适合,娶来也只能作为花瓶。”陈曦苦笑着说道,“她的神态和我记忆中的一个人太像了,异常的神似。”
“花瓶?”糜竺不解的重复。
“就算我娶了她,也只是作为另一个人的寄托,没有必要,以后若非必要不要让我来冀州了。”陈曦缓缓地睁开双眼说道,“将一个女人当成另一个人非我所愿。”
陈曦双眼的冰冷让糜竺都感觉到一种刺痛,他基本已经明白了陈曦为什么会见到甄宓失态了。
“军师,南皮南城门已关!”赵云拨马回转,在马车外轻声说道。
“哦,沮公与看来是发现我了,算了,我出去见他一面,形势不妙记得按照我来的时候说的那样。”陈曦一听赵云的话,原本苦涩的神情一整,面上带着一抹嘲弄,沮授你配合的还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