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钟氏跟着苏有银回家后,立刻被男人拽回屋,不待她辩解,苏有银拳头毫不犹豫朝她身上砸去。
钟氏连忙求饶,“有银哥别打了。”
一声声有银哥唤着,无奈男人已非昔日少年,对这声有银哥无甚感觉。
苏有银自从娶了钟氏后,对她言听计从,从不舍得动她,以至于钟氏忘了苏有银脾气并不好。
更没有不打女人的说法,陈氏以前经常被打。
苏有银见钟氏老实,揪着她衣领大声质问:“说,有没有给老子戴绿帽?”
苏有银可是知道钟氏这女人有多出格,当年未成亲就勾得他神魂颠倒,非她不娶,这么些年更是花样百出,搞得他有些力不从心。
时常满足不了她,若她受不住出去乱搞,也是有可能的。
钟氏连连摇头,否认道:“绝对没有,有银哥,你相信我。”
苏有银气消不少,抬起手质问:“为何要给玉儿找野男人?”
天知道他从村长口中听说这事时的心情,感觉头顶绿油油的。
钟氏抱着脑袋,缩在床脚小声求饶,“我不敢了,你别打。”
再打下去,她都没脸见人,至于为什么给女儿找野男人,还不是女婿那方面不太行,玉儿跟了他这么久,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前些时日从府城回来,宋丁氏见女儿肚子平平,立刻找茬,她不想办法,难道等着被休吗?
只是这些事,必须瞒着其他人,却不想昨晚与柱子的谈话,会被人听了去。
她和陈氏较劲了一辈子,女儿的婚事上略输一筹,再被休弃的话,那她在枣树村还有何颜面。
思及此,钟氏扯了扯苏有银的衣摆,“孩他爹,你听我说。”
眼见瞒不住,钟氏索性把事情说开,免得女儿被休后,连累家中其他姑娘的婚事。
苏有银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沉默良久,轻声道:“此事按你说的办,不过地点改一改,去四坪镇寻一处小院,让她俩趁夜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
既然嫁出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休,更何况宋家条件不错,还是秀才之身,说不定还能成为官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