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帝王和统帅,面对敌人势力的时候,就不要把他们当回事,不然你一紧张,下面的手下也跟着一起紧张。”
“但双方一旦开战,哪怕对面统帅位置上,拴着一头猪,你都要把他当成世界上最厉害的敌人对待。”
“每一次排兵布阵,每一次出击防御,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鸡鸣寺,一座宽阔的厢房中,老爷子手拿着教鞭,用力的敲着作战地图,嘴里还侃侃而谈。
教学的学生只有一个,就是坐在小板凳上,趴在桌子上,一边点头一边奋笔疾书朱瞻均。
等老爷的讲完喝水的时候,朱瞻均伸手道:“爷爷你说的这些,孙儿将其总结为,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正喝水的老爷子愣住了,旁边当副教正在闭眼念经的姚广孝停下了手中的佛珠。
正给朱瞻均做冬装的徐皇后,停下了手中的刺绣。
三人都惊讶的看着朱瞻均,眼中满是赞赏和欣喜。
“说的好。”老爷子激动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微烫的茶水溅到了手上都不自知。
“来人,笔墨。”
云妈妈连忙在旁边铺好笔墨纸砚。
老爷子奋笔疾书,将这一句话写了上去。
写完以后,他打量着这一句话,满意的连连点头。
“哈哈哈,老和尚看到了吧,这就是咱的孙子。”
这老头是出了名的爱炫耀,身边没有大臣,向妻子炫耀又没意思,他直接把目标锁定在了老和尚的身上。
姚广孝双手合十口中宣了声佛号,“二皇孙之才古今罕见,将来必定是名震天下的名帅。”
“哈哈哈,这还用说,也不看看谁是他爷爷。”
老爷子那叫一个得瑟。
今天是朱瞻均回来的第四天,老爷子自打心里下了某些决定,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朱瞻均刚回归的早晨,老爷子就拽着朱瞻均,跑到了这间准备的教室,给朱瞻均讲起了兵法。
徐皇后和姚广孝,作为副教习,补充教学其他内容。
姚广孝可是敢给老爷子戴白帽子的人,被称为妖僧,谋算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