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琤这么问，叶小天当即一怔。

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对法律意识也非常淡薄，可能这些年一直受师父的影响，又或者交易本来就是一件捞偏门的事。

他自己或多或少也干过不少游走法律边缘的事。

他从内心深处并不想抓孔益辉，只是不想他继续干杀猪盘而已。

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用这样的方式阻止孔益辉是对是错。

自己也不是啥好人，自己不也犯法吗？凭什么要求别人孔益辉不要这么干？

“我开心的这么明显吗？”

冯琤点点头。

“你听到孔益辉溜了之后，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了。”

叶小天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

晚上，在师父家吃饭的时候，叶小天把孔益辉的事跟师父说了一下。

“师父，你说我这么做是对是错呀？”

陈怀安笑了笑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管孔益辉？”

叶小天点点头，他还真有这种想法，孔益辉至少没有害自己，但是自己却三番两次的找警察抓他。

他心里老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感觉自己好像挺多管闲事的。

陈怀安叹了口气，眼神看向窗外，好像想起了以前的往事，眼神中满是追忆，过了半晌才说道

“盗亦有道......随心去做，不要管别人怎么想，也不要管别人怎么看。

你觉得咱们做交易，是为了什么？”

叶小天一怔，做交易还能为了什么，赚钱呗，当即脱口而出

“赚钱”

陈怀安哈哈一笑

“不，赚钱的办法多了去了，你为什么不去干其他的事，就想着交易赚钱呢？难道只是觉得交易赚钱快？

要是只图赚钱快，那你为什么不去跟孔益辉一样做杀猪盘呢，你不是说他短短两个月时间涉案金额就已经上亿了吗？”

叶小天沉默，确实，交易有时候也会犯法，杀猪盘也会犯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杀猪盘赚得更快，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