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程墨早早的就坐到了程思远的办公室。

“二叔，昨天让你去调查，你查得怎么样了？昨天那些空单到底是谁放出来的，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程墨昨天本来在办公室等着程思远的调查结果，没想到昨天程思远一出去，一直到下班都没有回来。

昨天收盘之前几分钟，赞宇科技直接被打到了跌停，他想买起来都来不及，这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因为昨天卖出的人不像是普通的大户，手法非常老道，让自诩操盘技术高超的他也没反应过来。

更像是专业机构在跟他过不去。

本来今天他是有课的，但是他并没有去学校，而是一大早就在程思远的办公室等着他了。

听到程墨的话，程思远则是微微一笑，给程墨倒了一杯茶。

“我昨天仔细查了一下，卖出的就是一些大户，而且都是在不同营业厅卖的，这些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都是来自五湖四海”

程墨听到程思远这么说，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就没什么问题，或许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自己多想了。

不过如果程墨此时抬头看一看自己二叔的表情，就会发现程思远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其实程思远昨天之所以调查那么久，还真被他查到了一些东西。

他刚才并没有骗程墨，经过自己的调查，昨天卖出的大单确实来自不同的证券公司营业部，并且人员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看来也确实没有丝毫联系。

但是昨天他深入调查之后，却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就是这些账户的持有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偏远地方的农村人。

并且年纪都偏大，最小的也是四十多岁，年纪大的都有七八十岁了。

当他发现这一现象的时候，心中也是暗自吃惊。

要知道，有些人坐庄的时候，都会去买一些偏远山区的身份证，用这些身份证去开户办银行卡，一个身份证只需要几百块钱就搞定了。

这样一来，就算别人去查，也查不到什么消息，因为这些人都是真实存在的，证件也是真实的，唯一不真实的就是这些账户不是被这些开户人所掌握。

程思远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要针对程墨。

程墨是他侄子，他本应该把自己的发现都告诉程墨，但是他没有。

对于调查结果，他只跟程墨说了一大部分真实情况，最关键的信息却是没有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