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嘿嘿一笑,手指道路旁的密林中,大叫一声道。
“兄弟们,将那当官的腌臜厮鸟给我提出来!”
听到徐清的吩咐,士卒连忙将藏于密林后的陈思平提溜出来,推倒在二人身前。
吕方打眼一瞧,确是陈思平无疑,顿时喜道。
“嗬也!兄弟,你可是立下大功哩!这厮鸟别的不行,逃跑的本事倒是有些,我一路从岭下追了他二三十里地都不曾擒下,如今栽在兄弟你的手中,我看他还往哪处逃!”
徐清摆摆手笑道。
“吕方哥哥哪的话,这厮鸟让你追了一路,想必是耗费了哥哥不少心思,便是有功,那也是哥哥的才是哩!”
闻言,吕方连忙推辞,他可不是夺占功劳的小人。
哪知徐清向吕方说道。
“哥哥有所不知,山上自有章法,不是我不居功,到时你便知晓了。”
地上的陈思平听见吕方徐清二人全然不将自己看在眼里,好似称卖货物一般商讨,他哪能忍受,不待吕方言语,陈思平气愤的直哼哼。
见陈思平双目含怒的盯着自己,吕方一时间颇有兴致,俯身下来用手拍打着陈思平的面庞,面色忽的一冷,眼中射出道道寒光,直吓得陈思平噤若寒蝉,脸色煞白。
陈思平的怒火瞬间消散,急忙低下头去,怎敢再看吕方。
见状,梁山众人无不哈哈大笑,直言陈思平毫无胆色。
听得众人取笑,陈思平几番欲怒,但有吕方冷眼在旁,他只能在内心咒骂,不敢显露于色。
吕方是受够强权压迫的气了,见陈思平这般模样,不由浑身舒爽几分,伸手取下其口中的破布,略带戏谑道。
“你这厮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马王爷有几只眼你都不晓得,竟敢兴兵犯我梁山,待得回到山寨,看爷爷我不将你片成臊子蒸了吃,也教你知晓知晓梁山爷爷们的手段。”
听着吕方恐吓的话语,陈思平心中虽慌,仍故作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