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说一做二,朱仝既是请命,便是一并揽下劝降诸事,哪分甚么栾廷玉阮小二,索性都在梁山,都作一趟罢了。”
朱仝讲的豪爽,赵得也只能硬起腰板说道。
“相公,小人亦是如此。”
时文彬高坐堂上,堂下人的神色他自是看的一清二楚,赵得脸上显露的迟疑之色,时文彬看在眼里,不由暗忖道:果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匹夫,实叫我失望至极。
劝降一事,事关重大,时文彬定下主意道。
“赵得,济州官兵不日则到,你需要率本部衙役前去运粮迎接,我自有一封书信交于领军的都指挥使陈思平将军,需你亲自送往,此事重大,劝降一事就不予你去了。”
瞧见时文彬充满深意的眼神,赵得虽是不懂何意,可时文彬既然另有要事吩咐,也是随了赵得的意,他连忙声诺了,退到一旁。
时文彬又对朱仝说道。
“朱仝,赵得另有事务,劝降栾廷玉并阮氏兄弟一事我便交于你来完成,此事关乎能否剿灭逆贼刘玄,事关重大,望你能够不负所托!”
朱仝面色一正,亦是声诺了,退至一旁。
时文彬安排好诏安一事,心情愉悦,越看宋江越是觉得顺眼,语气温和道。
“宋江,你的第一种计策确是良计,依我看来,此计足以使得梁山大乱,擒拿刘玄应是不在话下。”
宋江作辑道。
“全赖相公英明,不是相公金口良言,小人亦是难以想出劝降一事,便是想出,若无相公尊位,也是难以施为。”
对于宋江的谦逊,时文彬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