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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栾廷玉现身说法,详细的将宋夏间的一场大战及西夏军队的实力一一讲明,众人亦算是长见识了。
平时只道府县厢兵面对草寇不顶事,谁知威名赫赫的边军面对番军也不顶用。
扈三娘气愤说道。
“栾大哥,那督军无用,怎的连常年驻军边关的武将亦会抛弃士卒逃跑,若是武将无胆,哪保得了大宋承平日久。”
栾廷玉摇摇头,叹息道。
“三娘子有所不知,那督军都是文官大员任职,匹夫怎敢得罪,必要时时相护,但有令下,只能听命行事,若有忤逆,怕是连战死沙场的机会都没有,只落下个一世污名暗暗死去。”
栾廷玉此话无奈又不忿,憋屈又不甘,直听得众人心哀。
杜兴嗤笑一声,自嘲道。
“我们的眼光确是扁窄了,枉称好汉,此间竟是只有栾教师一人看穿。依我看那文官济济无用,就是武将森森,又有何用。”
一语惊醒梦中人。
鬼脸儿杜兴的一句话,众人亦是明了方才看低金人是有多么自大。
众所周知,栾廷玉口中骁勇善战的西夏可是辽国的小弟‘义子’,西夏的骑兵在辽人面前不值一提,不论质量还是数量都远远比不上辽国。
宋连西夏都打不过,何谈收服燕云十六州。
李应心中燃起的火,被栾廷玉杜兴一番话直接给浇灭了。
飞天虎扈成脑回路清奇,开口就是搞笑。
“栾教师,我细想来,历代官家的志愿就是收服燕云十六州,西夏偏远穷困,无利可图,官家被督军蒙蔽圣听不过是一时之失,若有收复燕云十六州的机会,官家应是能够亲自督促,朝中清流亦会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