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兄弟,可看得高俅老贼往哪去了?”
闻听朱仝问话,史文恭便暂且留了张家兄弟一命,将高俅逃窜方向先讲与朱仝听。
“高俅那厮马快,我将要追上,却被这两个厮鸟半路拦住,只能看着高俅顺小道溜走,着实教人恼恨!”
听得史文恭没有追上高俅,朱仝看了一眼地上的张家兄弟,轻笑一声道。
“兄弟勿要气恼,只要高俅没有直接逃回济州城便好。济州四下小道早有山寨兄弟前去埋伏,量那高俅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早晚成擒。”
见地上的张家兄弟闻言面色一暗,朱仝却是颇为好奇道。
“你二人姓甚名谁?怎得高俅军中还有似你们这般忠义之士,竟会为那祸国殃民之贼尽心卖命,倒是让人称奇。”
张仲熊哪会看得起高俅,他不屑地吐出一口血沫,冷冷说道。
“呸,高俅也配我们效命!我们兄弟是为朝廷尽忠罢了。”
张伯奋见朱仝面貌不凡,有忠肝义胆气象,倒不向对史文恭那般冷漠,而是淡淡回道。
“败军之将,多言无益,只求速死!”
看二人如此硬气,朱仝眼前一亮,料定张家兄弟必不是一般军将。
史文恭见朱仝对张家兄弟有兴趣,他有心和朱仝交好,便向朱仝讲道。
“朱仝兄弟,此前我擒下二人时,曾有听闻旁人唤他们作张伯奋、张仲熊,好似是济州城内的哪家衙内,并不是高俅军中将官。”
听到二人姓名,朱仝连忙翻身下马,唤随军战兵为二人包扎伤口,大喜道。
“二位小将军莫不是张叔夜张知州从子?”
张伯奋没曾想过朱仝会这般重视自己兄弟,他也是个有礼数的,虽不知朱仝意图,还是好言答道。
“张知州确是我父,好汉可是相识?”
朱仝摇摇头道。
“朱仝何德何能,岂会和张知州相识。只是多有闻张知州为人清正,爱民如子,勤政善事,才好生敬佩,虽早晚渴见,但却无缘相识,此乃朱仝一大憾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