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俩别磕了!再磕下去,本相都要折寿了!”
入府之后,柳白又是一阵无语。
这特么农尚和墨山二人,又开始磕起来了。
脸上的刀伤血是止住了,结果脑门儿又磕出血了!咋滴,期望给我献血呢?
“多谢柳相!”
农尚和墨山对视一眼,也是面露笑容。
虽然与柳白相处不久,但其实他们二人也发现了。
别管这位柳相在外面的‘屠夫’称号,实则对自己人,还是格外亲近的。、
越不拘泥于礼数,就越代表这位柳相将你视作自己人。
“此番陛下朝堂之上虽然没有言语农墨两家的事情,但是不说...便是最大的恩赐。”
“这一点,朝堂上那些人精也是明白的,如今只要你们别再有对抗大秦的心思,基本没有问题了。”
柳白随手将两块丝绢扔给二人,淡淡开口说道。
昔年农墨两家阻挠大秦一统天下,这种事情可不能放在台面上来说。
如今陛下默认,已经对农墨两家是天大的恩赐了。
“柳相,墨山有一事不明...”
“我们...真的这么重要吗?”
墨山先是眼神一喜,而后满怀忧虑得开口问道。
这次可算是夸了个海口,还是当着始皇陛下和满朝文武的面。
这要是没作出点成绩来...
别说他们农墨两家如何了,就连柳白本身,怕都是自身难保。
“相信自己。”
“工农的力量,不可战胜!”
柳白重重点头,眼神坚毅。
“昔年商君的强兵之策,实则已经进入桎梏,唯有工农发展,我大秦的基业方可再上一个台阶。”
“国运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你们,就是大秦的两只船桨!”
柳白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眼神深邃。
从某个角度讲,大秦完全就是大宋的反面。一个内政繁荣而武力衰弱,一个铁骑威武却内政见效甚缓。
以国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不知如今,我们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