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耿昌听到主持人的话,顿时怒火中烧,眉毛几乎竖了起来。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他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胡说八道!”宋开元也怒不可遏,他伸手指着钟表上的刻字,厉声质问道:“乾隆御制四个字你们或许还能编造出一些解释,但‘安佑宫’三个字你们又作何解释?难道你们在制作这件钟表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它会被安放在我们圆明园的安佑宫内吗?”
主持人被宋开元的质问噎住了,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就在此时,吉田正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钟表上的刻字,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闪过。
“不,不,不!”吉田摆了摆手,打断了宋开元的话,“宋先生,您只注意到了‘安佑宫’三个字,却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二’字。事实上,这四个字连起来的意思是‘安佑宫二’。”
吉田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观察着众人的反应。他接着说道:“安佑宫二是我们樱花国著名的钟表制作工匠。根据我们的历史记载,他年轻时曾游历欧洲,学习钟表制作技艺,是我们国家一位技艺精湛的钟表大师。”吉田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一派胡言!”华夏代表团中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反驳道,“安佑宫是我们圆明园的一座宫殿!‘二’字的意思是,这是安放在安佑宫内的第二座钟表!类似的记载在我们的文献中有很多!”
“NO,NO,NO!”这时,漂亮国的杰森·科里也站了出来,表示支持吉田的说法,“我认为吉田先生说得没错。在我们杜邦家族的收藏中,也有一件类似的钟表,上面同样刻有‘安佑宫二’的字样。经过我们仔细研究,可以确定它出自樱花国钟表大师安佑宫二之手。只不过,当时他正在欧洲留学。”
史密斯也在一旁附和,打了个响指,说道:“YeS!在我们国家的历史记录中,确实有樱花国工匠安佑宫二前来学习钟表制作技术的记载。这是毋庸置疑的!”
樱花国、漂亮国、米国代表一唱一和,如同预谋好的一般,矛头直指华夏。宋开元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他感到脸颊发烫,太阳穴突突直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些国家的行径,在他看来,简直是无耻至极,是对华夏尊严的公然挑衅!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强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宋开元嘴唇颤抖,想要痛斥这些国家的卑劣行径,想要揭穿他们的谎言。可是,就在他准备开口的那一刻,一股眩晕感突然袭来。世界在他眼前旋转,嗡嗡作响,仿佛要天旋地转一般。
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胸口也闷得难受。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变得听不清了。他想要稳住身体,却感觉双腿无力,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
宋开元意识到情况不妙,但他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就在倒下去的瞬间,宋开元开口骂道:“艹,你们这些……”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却感觉喉咙一阵痉挛,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声,身体重重地向后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抓住了他。耿昌一直关注着宋开元的情况,看到他脸色不对,便暗中提高了警惕。在宋开元即将倒地的那一刻,他眼疾手快地冲上前去,一把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宋老!”耿昌焦急地喊道,同时感受到了宋开元身体的异常。他意识到情况紧急,连忙招呼周围的人,“快,来人,送宋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