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子也追问:“如此有才的人居然默默无闻,不应该呀,你告诉我,他是哪个流派的?是哪位大儒?”
赵云川:……
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没事儿提什么李商隐呀,现在还得自己圆。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偶然在一本古籍上看见了他所做的诗。”
韩夫子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本古籍叫什么?”
“唐诗三百首!”
就在这时,韩夫子对着赵云川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刚刚是小老儿及学生冒犯了,小老儿醉心于诗词,在此有个不情之请,请问能否将古籍借与我?我一定会珍之重之,小老儿想抄录一份。”
赵云川有点为难,他也想借呀,可是他变不出来。
同样对着韩夫子行了个书生礼:“实不相瞒,那古籍并不在我手上。”
韩夫子愣了一下,他以为赵云川不愿意借古籍,虽然失落,但也算是情有可原,估计是家里的藏书,不方便借给外人。
赵云川又道:“韩夫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默写出来,但可能写的不全。”
毕竟他没有最强大脑,有些东西早就已经忘了。
韩夫子的眼睛咻得一下就亮了,他激动地抓着赵云川的手:“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多谢!”
赵云川不动声色地将手收回来,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说话就说话嘛,干嘛要动手动脚呢,真是……一点边界感也无。
“那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写吧?”
赵云川有些为难:“我还没下工。”
段温书大手一挥:“你今天提前下工,快写吧。”
已经有人在桌案上铺了纸和笔。
赵云川:“扣工钱不?”
“不扣不扣,工钱加倍,你就赶紧写吧。”
赵云川解开围裙,坐在凳子上开始认真写起来,他是按照诗人写的,先写诗仙李白的诗,每写一首就有人念出来。
“《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