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微微皱眉,沉吟片刻后吐出三字:“不一定。”
在法治相对完备的现代社会,因生意谈崩而引发报复打压之事都屡见不鲜,更遑论这律法并不健全的古代了。
况且那醉霄楼的东家,显然并非是什么正人君子。
毕竟,君子岂会使出派人偷窥这等下作手段?
方槐不由得紧张起来,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那咱们怎么办呀?”
醉霄楼在府城地位显着,是众人皆知的大酒楼,其背后必定有着盘根错节的势力关系。
而自家不过是普通人家,势单力薄,拿什么去跟这样的势力相抗衡呢?
赵云川眼神坚定,语气沉稳有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心中虽知对手不容小觑,但也不愿就此退缩,表现出丝毫畏惧。
方槐却面露懊悔之色,轻轻叹了口气:“早知道我就对那人态度好点儿了。”
赵云川轻轻摇了摇头,冷静地分析道:“他们的目标是咱们手里的方子,只要方子不到手,咱们态度再好也没用,该来的还是会来。”
这并非是态度能够左右的局面,关键在于酿酒方子,才是引发这场风波的核心所在。
可赵云川也不愿意交出酿酒方子。
在他的灵魂深处,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莽劲,那种不肯向权贵折腰的傲然,深深扎根在他的每一寸骨血之中。
大家都是同样的凡人,凭什么要自己卑躬屈膝?
在现代,作为有钱人的他从没有欺压过旁人,凭什么在古代他要被有钱人欺压?
他不服!
“槐哥儿,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赵云川温柔地握住方槐的手,用轻柔的动作和舒缓的语气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