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车夫那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传了过来:“二位公子,你们可一定要把这狼给看住呀。”
车夫的声音里透着紧张,握着缰绳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赵云川微微皱眉,清了清嗓子后大声说道:“放心吧,你只管好好驾车,注意自身安全就是。”
言罢,他抬手轻轻一巴掌拍到银狼的头上,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你安静一些。”
“嗷呜~”
银狼委屈地嗷呜了一声,它现在是真的很难受。
长时间侧躺着,半边身子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又麻又疼,它只希望这讨厌的束缚能快点解除。
赵云川看着银狼这可怜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皮毛,以示安抚。
银狼不再嗷呜,转而发出唧唧唧的叫声,那声音娇弱又委屈,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模样可怜得让人心都化了。
赵云川见状,一脸无语,忍不住吐槽道:“你可给我记住了,你是威风凛凛的狼,不是那弱小的小鸡呀,别再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了。”
方槐微微皱着眉头,斜睨了赵云川一眼,无奈地说道:“夫君,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它不舒服呀?”
赵云川却是一脸疑惑,下意识地反问:“它哪里不舒服啊?”
方槐一听这话,顿时没好气地瞪着他,语气里满是埋怨:“你问我干啥?我又不是它肚子里的蛔虫,你要真想知道,你直接去问它呗!”
赵云川被这话噎了一下,顿时有些心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闪躲着,小声嘀咕道:“你说它有没有可能是脚麻了呀?毕竟被绑了这么久,这四肢不得血液不流通了嘛,换做是咱们,估计也得麻得难受呢。”
说着,他还朝着银狼那被绑着的爪子瞅了瞅。
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呀。
以前读高中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觉,没一会儿,手和脚就麻得不行。
“槐哥儿,咱给他翻翻身。”赵云川说着,便提高声音知会了外面的车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