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羡威疑问道
“楼之敬,你说去年朝廷的岁入会新增二十五万贯,可是我们都知道了,今年朝廷的岁入,只有六百七十五万贯!那么,按照你的说法,朝廷的岁入少了五十万贯,这五十万贯究竟去了哪里呢?”
楼之敬冷汗一冒,实情不能说,这笔钱其实都给了萧景宣,让萧景宣去买通礼部尚书陈元直。
楼之敬推脱道
“去年,牛四七在汴河造反,所到之处,无不烧杀抢掠!淮河地方的破坏加剧了,加上汴河干渴的问题迟迟没有解决,北方又有燕奴南下,所以收支才比前年少了二十五万贯。”
丁羡威又问
“嗯?你说牛四七在汴河造反,所到之处无不烧杀抢掠?那怎么我得到的消息是牛四七直接去打宿州最后被张宗珲平定了?你说牛四七烧杀抢掠?可是他才走了多远呢?通济渠干涸,可是有个叫做张猛的县丞,凿了一条新河道出来,因此一批新的漕粮得以运到汴京。燕奴南下,仗不过打了两个月不到,也不是什么大仗!你说的这些事情,影响不是很大嘛。”
谢玉对丁羡威说
“丁羡威,现在可不是攻击户部尚书的时候,就算是换了一个户部尚书,换上个什么诸葛亮,刘晏杨炎这些人,可当下朝廷的财政危机依旧摆在这里,你换人又有什么用?”
丁羡威道
“我知道,就算是换人,也难以解决一时燃眉之急,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各位朝廷官员一句,我丁羡威,一直就住在汴京,吃的也是粗茶淡饭!有些人很逍遥自在啊!”
谢玉问
“丁羡威,你在说谁呀?”
丁羡威轻蔑道
“说的是谁,枢密使大人自然清楚,何必多问?”
谢玉“你!?”
程知忌“行啦行啦,我不管谁过得奢侈也好,还是谁过得穷也好,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汴河的问题,万一闹出民变来,谁都担待不起,我的建议是这样的,剑南云南军有兵力五万,而蜀地人口很多,粮食能做到自给自足,所以我们急发诏令,前往剑南道,让云南军节度使筹备粮食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