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坚定而笔直地望向窗口。
姚海棠那双风情万种的眸如同被烫伤了、烧着了,随着心脏整个儿拧成一团瞬间落下泪,她从来是笑起来也肆意,哭起来也放纵,便只得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只留有闷闷的呜咽声。
她明明没有开灯,屋里比外头还要暗。
他却如灯塔一般一直注视着她的双眼,停下脚步。
迟铁仰着头儿,嗓子眼儿里跟被啥糊死了似的。
他痛得要命,可却又满足幸福得要命。
他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没说话。
像在想啥,又像是啥也没想。
下一秒,却突然环顾了一下儿四周,确定无人后单臂伸至脑后,拽住背心儿的后脖领子往上一扽。
姚海棠倏地瞪大双眸,泪水都噙在眼窝儿没再往下继续流。
紧接着,她便眼瞅着她家铁哥赤着精悍又火辣的上半身,面无表情地——
伸手拍了拍“巧克力大板儿”。
“噗——”姚海棠瞬间破涕为笑,却还是捂住嘴,本就哭红了的一张脸儿如今更是热得不行。
迟铁也笑了,他深深眯起狭长黑眸,手放在坚实紧绷的腹肌上停了会儿。
然后,他像是还嫌不够。
在稍作矛盾下,终于服输似地又把手往上移,
在姚海棠翘首以盼中指了指,
小、
红、
豆儿。
姚海棠实在快要把自己捂背过气儿去了,一把撒开手,笑着将胳膊搭在窗台上,俯身良久。
起身后,却从兜儿里掏烟点火儿,还故意冲着窗外吐了一口缭绕的烟雾。
迟铁不动弹了。
姚海棠不自觉地“嗯?”了一声,动了动指尖。
却见迟铁俩胳膊撂下,幽深目光无声地凝视着她,忽而以双手虎口抵住大裤衩的边缘,作势要往下挒——
“!!!”
我C啊啊啊!不行不行!这不行!
姚海棠赶紧摆手儿,这不至于呀铁。
真不至于!!
我的意思就是你转个圈儿,全方位地再给我展示一下就够了真的!
迟铁见她惊慌失措般疯狂摇头摆手儿,破碎的气音自喉咙传出。
他没再往下。
却暂收笑意,满脸深沉又坚决地用口型,
很慢很清晰地说:明天。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