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叹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自己跟四阿哥的交易,齐家人不顶用,说了只会走漏风声,还不如自己便宜行事。
“家里面几位侄儿可有读书天赋的?”四阿哥对年羹尧的忌惮,让齐月宾心惊,开始盘算齐家改换门庭的事情。
齐杨氏没了笑模样,家里的孩子其实连武艺都练得不好,更别说读书了。
齐月宾明白了,文不成武不就,难怪这些年齐家没落得厉害,可她还是耐心叮嘱道,“咱们这些人都定型了,只有小辈们有出息,齐家才能有未来,弟妹作为齐家主母,还是应该对孩子们上心。”
齐杨氏更是满脸苦涩,她本以为嫁入齐家是幸福生活的开端,可没想到齐家不过是个表面辉煌的,自己经营齐府这一大帮人就已经心焦力竭了,更别说子女教育,她本人都没受过什么教育,怎么去教儿女呢?
齐月宾也清楚自己这个弟妹是个什么本事的,无奈地说,“罢了,这件事我还是同二弟他们商量。”
齐杨氏坐立难安,齐月宾又不想磋磨齐杨氏,就让她归家了。
吉祥将齐杨氏送出府,心疼地为齐月宾按摩头皮,“大老爷大夫人实在撑不起门庭,难为主子在府中还要忧心娘家。”
齐月宾苦笑,可那是自己的娘家,还能真把齐家丢到一边不管不成?
收拾好对齐家未来的忧心,齐月宾用马麝配了个香囊,只有去年世兰那儿,才配带着。
或许这马麝确实是效果好,年世兰没几天就总觉得肚子坠坠得不舒服,可叫府医来诊脉,只说没什么事情,是年世兰过于紧张了。
本来齐月宾还担心会被府医发觉,可府医什么都没跟年世兰说,也不知道是技艺不精诊断不出来名贵的马麝,还是府医早就被四阿哥打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