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鑫两手一摊,无辜道:“我就一个看热闹的,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喇嘛只能暂时相信,继续叫道:“再不住手,我让官兵过来,烧了你们这道观。”
和尚们已经哀嚎着全倒在地上。
道士大叔将斗笠插回后背,站在道观门口,脸不红气不喘,稽首道:“不知诸位是哪来的朋友,贫道在此谢过。”
“嗵!”长着不对称眼的蒙面黑衣人,又砸中一个光脑门,甩起棍子继续飞舞,一副控制不住的兴奋模样。
却被边上的黑衣人拉住,轻声喝道:“差不多了。”
“啊,老子好不容易……噢,是不是该扯呼了?”
除了两个气呼呼的喇嘛,确实没可打之人。
“扯呼扯呼!”蒙面黑衣人呼拉拉地散去街角,消失不见。
“你,你们好大胆!给佛爷等着,我会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两个喇嘛扔下狠话,甩袖而去。
地上的和尚们相互搀扶而起,恨恨地看着两个无奈的道士,踉踉跄跄地跟上喇嘛。
“这是哪个庙的和尚,怎么搞得跟狗腿子一样?”甄鑫摇头说道。
“是演福寺的僧人。”大叔道士走近前,又打了个稽首,说道:“多谢这位真波萝密鑫仁波切相助。”
咦,这位大叔听力相当不错。
耳聪目明,身康体壮,以一敌手不游刃有余,除了看着邋遢外,显然是个会长寿的。
“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看热闹的。”甄鑫坚决否认道:“不过我看没那些人,你一个人也能搞得定那些和尚吧?”
大叔稽首,并未回答。转头问向谢翱,“施主认得贫道?”
谢翱恭敬一礼,说道:“虽然未曾谋面,却早有耳闻,得见张真人,谢某有幸!”
张真人?
甄鑫突然跳脚道:“你,你就是那个据说早上疯一次、中午疯一次、晚上又疯一次的张三丰?”
大叔道士怔在当场。
平生第一次,听说三丰是这般解释,难道自己的形象真的很疯吗?
谢翱扯了扯甄鑫的袖子,轻声劝道:“公子对张真人,还是,还是莫要口无遮拦……”
“哦,哦……对不住,张真人。甄某没有任何不尊敬的意思,只是见到真人,太高兴了,一时控制不住,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