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广州回来了?为啥要绑住我们?”
“是,大部队还在城外,我们跟着蒲公子先回来。看在兄弟一场,你们别反抗,保你们无事。”
“蒲公子呢?”
“在那……”
众人看去。
却见蒲均文已经站在蒲师文身侧,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位即将不是家主的家主。
几乎将手指头掰断,蒲师文才终于抽出身来,看着血淋淋的下身,抬起脚就往软软瘫在地上的侍女脑袋跺去。
脚刚抬起,便被蒲均文抄住。
蒲均文心里早已准备了几套劝解以及训斥的话语,可是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却未料蒲师文又将脚直接飞起,“膨”地踹中他的胸口。
蒲均文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全身弯成一只被煮熟的虾米。
从小到大,自己在这位堂兄手下,连一招都走不过啊!
有些飘了……蒲均文满怀懊恼。
蒲师文一脚落地,另一脚紧接着飞起,直击蒲均文脑袋。这一脚若是踏实,蒲均文哪怕不废也至少得傻上三年。
边上同时飞起一腿。
“哐”,两条腿交叉撞在一起。蒲师文与陈文开各退了半步,随即又对冲上前。
陈文开沉着脸见招拆招,一手挡住蒲师文再起的飞腿,另一手化为长拳,贯向他胸口,带出一丝烈烈的拳风。
拳怕少壮。
哪怕曾经的蒲师文拳脚再强,对上比自己年轻近十岁的陈文开,也没有太多胜算。更何况,如今胯下疼痛依然,两腿一直发软,十成拳势也就剩下四五成。
眨眼之间,蒲师文身上便挨了几拳,眼见着已经挡不住陈文开愈来愈强的气势。
急斗中的蒲师文一声怒吼,也不管招式,和身朝陈文开冲去。
眼见着他已是强弩之末,陈文开侧身略避。蒲师文身子却在半空强行一扭,扑向还在喘着粗气的蒲均文。
蒲均文大惊,抱头而滚,一边叫道:“大哥,别啊……”
腥风扑鼻而至,蒲师文曲膝,以泰山压顶之势向他堂弟撞下。虽然已是强弩之末,可这一撞饱含着蒲师文全部的暴怒与怨愤,一旦撞到,蒲均文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