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兄可知道,那甄鑫是否有什么背景?”符春林问道。
关于甄鑫的几份诉讼,其实说来都不是什么大事,甚至还有捕风捉影的嫌疑。可偏偏这些破事,却能上得了圆议。这才是让符春林感到头疼的原因。
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他未曾知道的内情。
贾深不屑道:“那甄鑫再有背景,能有达鲁花赤的背景大?”
说的也是。
可问题是,万一甄鑫的背景跟兀哈的一样大,又该怎么办?
不对!
符春林突然想起,天海阁的上任掌柜,可是正宗的蒙古人。当时,天海阁转让时,还是那个名为巴拉的蒙古人亲自找自己给办的。
若说他与受让者甄鑫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显然不可能。
可若说有关系,似乎又说不过去。那巴拉离开广州后,早已不知去向。而且符春林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天海阁,里面一个蒙古人都没有!
符春林突然有些心虚,明天是不是找个人过去再打探下?
看着符春林一脸忐忑,贾深鄙夷道:“就你这鸟样,还想当个官?是不是还指望着有一天可以尝一尝当县尹的滋味?”
符春林面皮一红,急急摇手道:“符某何德何能,哪……”
“行了,我也不跟你啰嗦。不管是谁的意思,我已经把要求很明确地摆在桌面上,你办不办自己琢磨。”
“你们要那两个姑娘还有可能,可是……”符春林苦着脸说道:“要谋天海阁,真是有些难办啊……”
“私蓄奴仆,意图谋反。这两个证据,都已经送到你们桌子上了,还不够吗?”
符春林心里又是一紧。
原来,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这厮去弄来的。他早就想着要谋夺天海阁了。
“行了!”贾深将空盏往桌上一顿,不耐烦地说道:“你先去吧,我还要在这待一会。”
符春林无奈起身,拱手说道:“且容我回去再思量一番,看如何能做得更周全些。”
贾深朝他挥挥手,如同在赶一只苍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