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个理……甄鑫挠挠头,看着三个如躺尸般的护卫,说道:“那无论如何,你总得再找几个能动弹的人手吧!”
孙掌柜板着脸,来到或躺或趴或瘫的护卫身边。
一个嘴里吐着血泡泡,正翻着白眼。一个胸腹间划了个大口子,肉肠正在蠕动着爬出来。
剩的一个倒还基本完整,看着浑身是血,却都只是皮外之伤。
前面那俩是高宁的护卫,一个是回回人,一个是云南不知道啥族的人。
后面这个却是被派来保护孙掌柜的汉人,果然与孙掌柜一般的狡诈。
“啊……呀!怎么伤成这样了?”高宁抑扬顿挫地惊叫着:“赶紧给他们救一下啊,你们光看着干嘛?”
这小苹果倒算是良心还未全部泯灭。
可是,那两个重伤的护卫,似乎已经没有挽救的价值了。而且船上就算有药,也治不了这么重的伤势。
二娘带着苟榕小沁,也只能给他们清洗下伤口。正准备包扎时,高宁喊道:“窦娥,把我的金创散拿来!”
云南金创散,好像挺有名的样子……甄鑫摸着下巴琢磨,是不是可以给忽悠过来,提前把云南白药搞出来?
“你爹呢?”看着苟榕一脸害怕,却强行处理着伤口,甄鑫开口问道。
“对啊,爹呢?”苟榕一蹦而起,甩着满手的鲜血,四处张望:“爹,爹你躲哪了?贼人都走了……”
“呼喇喇”声响,水中冒出一只苟顺,仰头大吼道:“我,我捉了个活的!”
太好了,正愁着没办法搞清楚这些贼人到底是谁。
“快弄上来!”甄鑫朝着水下喊道。
阿黎垂下一根绳子,扯起两个人。
不对,是一个人,和一个早已没了呼吸的汉子。
苟顺“啪啪啪”地扇着那汉子的脸,一点动静也没有,连嘴里的水都已经吐不出来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经泡!”苟顺沮丧地说道:“我刚才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摁进水里的。”
对于苟顺的不太靠谱,甄鑫只能表示理解,转头问向孙掌柜:“有办法搞得清他的身份吗?”
孙掌柜蹲下身子,在汉子身上摸索半天,站起身摇着头说道:“身上没有任何可以代表身份的东西。”
这不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