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事了吗?可是为什么连忧郁的时候,都这么迷人?
是因为偷偷钻进阿黎姐姐的卧舱里睡觉,却没能成事吗?
苟榕脸上一红,转眼又偷偷看向阿黎。
走路,似乎很正常,确实并没有五娘说的那种,第一次啥的……
如果哪天,甄公子突然钻进自己卧舱,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得逞呢?
“我说什么,你听到了没?”苟顺突然一声大喝,把满脸桃红的苟榕吓得一蹦而起。
“我,我听到了……”如同做了错事被人逮了个正着般,苟榕捂着发烫的脸,转身而逃。“我,我去帮二娘,做事了……”
“这丫头,吃错药了吗?”看着落荒而逃的大女儿,苟顺挠挠头,走到甄鑫身边,与他一起扶着船沿眺望缓缓而退的江岸。
一阵“得得”的蹄声响起。
七八头毛驴,驮着一群衙役,在江岸的小路上,与窜船向前并行。
“这些狗日的衙役,还真有钱呐,竟然每个人都有驴骑!”
这是在没话找话?
甄鑫撇了眼苟顺,继续看向岸上这队驴骑。
不过想想,就府城这种地方的官府,别说骑兵,衙役出门要想有马骑,那是绝无可能之事。
看来,为了欢送本公子,这些人也是挺不容易的。
如此一想,甄鑫心里莫名地舒服了许多。
其实说来,那些衙役虽然明着要将自己赶走,但起码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始终未曾动过手。
不是不能离开府城,但是以这种方式被逼着离开,让甄鑫心底总有一股浓浓的屈辱感。
尤其是来此一遭,不仅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似乎因为自己的出现而爆出了更严重的问题。
甄鑫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