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心中一横,当即决定要给骆雅君些颜色看看,然后直接臂膀发力,猛地将其拉入怀中,柔声道:“骆姑娘,玄贞知错。”
骆雅君故作疑惑道:“将军何错之有?”
玄贞当即发挥七寸不烂之舌,认错道:“某家于沙场之上,单骑冲阵致自己性命于不顾,惹得骆姑娘担心,其错一也。樊将军差人照顾某家起居实为好意,然某家见青梅、春风身世可怜、又无处可去便起了怜惜之情,将二人收在府中以为女使,惹得骆姑娘心中不快,其错二也。”
骆雅君嗔怒道:“这话都让你说了,小女子还有何可说。哼,小女子这便回府了。”说罢作势要走。
李玄贞急忙起身也不顾男女有别,直接做出一番深情模样将骆雅君抱住,在其耳畔轻声低语,诉说自己这段时间诸多艰险、每逢艰险之时全赖心中对其思念才坚持渡过难关,说罢便将枕头下那枚玉簪取出。
饶是骆雅君再是生气,此刻见到玉簪便再无怨气,只好上前贴在李玄贞怀里说道:“油嘴滑舌,也罢,小女子原谅你了。”
正当李玄贞心中长出一口气时,忽然听到骆雅君说道:“既然如此,那两名女子不让我这个未来当家主母见一见?”
李玄贞心中一紧‘这不还是没完全原谅我吗!’
……
春风走马绿杨道,落日臂鹰秋草原。
天边落日见孤雁,海上秋风吹我面。
乔装打扮的蒙柏等人一路奔波近三月后终于抵达草原乌兰部牧场。三个月的风吹日晒使得蒙柏褪去清秀,变得粗犷许多,蒙柏问道:“乌兰部?当今突施大相乌兰托托的大本营?”
随行的谍报副使荆恺回道:“确实如此,这突施大相乌兰托托在突施中很有权威,其麾下乌兰部兵强马壮,且此人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