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干海东那边也终于挣脱开了大妈们的魔掌,过来蹲下查看。
孙延召说道:“这应该是她准备换的衣物。”
干海东说道:“埋在土里的,看来走的匆忙带不走了。”
“嗯,她此时应还没换衣裳,”孙延召说道,“穿的还是来时的黑衣,这大白天又能往哪里藏。”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先派一队人以这屋子为中心向外排查,一尺一寸都不能放过,以防她藏在附近没有走远。她既没换衣裳,白天难免被人瞧见,再派一队人向周边的街坊邻居询问,他们或许看见过穿着很奇怪的人。”
“好,我这就去安排,那咱们之后去哪?”
“哪里也不去,先回作战指挥室等待消息。”所谓的作战指挥室就是干海东的小衙门,正厅中的木板上,挂着一张大型的军镇地图。
孙延召拿起笔来,在方才所找到的屋子上画了一个X。此间废屋在城的东南方,而他们三人则住在西北边,两地离的比较远。他猜测这此女应不知三人的住处,也一定程度上说明其在城内没有内应。
不一会工夫便有士卒回报,根据他们的走访调查,一共从十七位街邻的口中得知,他们都曾见过一个穿的很奇怪,看上去个子矮小,低着头走的很快的人。他们的描述相差不大,看来就是此女了。
孙延召又把这十七位街邻所看见的地点在大地图上一一标识。最终在海子巷附近失去了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