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光芒,互相纠缠着,如同一条条华美的丝带,朝着天际伸长,美轮美奂,声势惊人。
原本嘈杂一片的楼阁,不知道多少人正在等着看李讲的笑话,好戏。
可伴随着这道异象一出,全场都静了,人们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像鸭子一样只能发出声音的字节。
无数人近乎呆滞地盯着李讲。
有人终于忍不住了,不可思议的说,“这李讲……是认真的吗?”
世界上,哪有人第一次接触工家造物,就器成贯州的?
能做谭紫宁那一步的,就已经是凤毛麟角的少数了!
可人们越是这样提醒自己,就越是觉得世界疯了。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众人,李讲的造物真的做到了“贯州”。
薛樊的脸像是火烧一样烫,他原本的态度有多么的不屑,此刻就有多么的丢脸。
他严重怀疑,李讲藏拙一路,就是为了在这一刻崭露锋芒,狠狠地扇自己的脸。
否则,何至于一点风声都没有露出?
云泷的表情更是精彩,目瞪口呆,一颗心脏就像是玻璃一样碎成一块块。
器成贯州啊……
这可是他日思夜想,做梦都想要达成的成就。
然而,李讲却用这些平平无奇的材料完成了。
这一刻,云泷的天都塌了,头晕目眩,脸上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这就是我与天才之间的差距吗?”
太多人深受震撼,整座楼似乎都因此沸腾了。
“这不可能!”
雷安泰出现在李讲面前,他死死地盯着李讲面前的造物,一张脸几乎阴沉得快要渗出水来。
“你不过初次接触工家,怎么可能一次就贯州,你是不是在你作品上偷偷写诗了?”雷安泰喝问道。
这可是一句不小的指控。
人们的热情因此而冷却,情不自禁地思考。
换做是别人,自然没有实现这个计划的可能。
但问题对象是李讲!
他可是,大唐鼎鼎有名的“李贯州”,人送外号“文会杀手”、“诗魔”!
李讲若是想这样做,成功的把握极高。
李讲笑了,很是从容与淡定,“我的作品上写没写诗,以雷先生的修为难道看不出吗?”
雷安泰凝噎,真的答不上来。
他冷静下来后,自然知道这种问题的答案,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