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讲带着五万两银票,从韩家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娄娟已经将饭菜做好,就等他了。
饭桌上,一人一鸭大快朵颐。
娄娟则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偶尔嗔怪道:“吃慢点,瞧你们两个急得。”
平日李讲读书的时候,都是李可达陪着母亲。
所以一人一鸭的关系升温的很快,娄娟已经习惯这么一个鸭孙子了。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境界的不断提升,李可达也成长起来。
虽然外貌上,还是鸭子居多,但体型上却更像是鸵鸟,一双腿修长笔直,已经有李讲腰部那么高了。
它坐在椅子上像小孩一样,一双腿自由晃荡。
听闻李讲今天出门洽谈生意。
娄娟好奇地说:“儿子,你真要开报亭?那玩意费时费力得很,你又要读书,又要做生意,哪有那么多精力?”
“这不是有您嘛。”李讲笑道。
“又胡说了。”娄娟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
“放心吧,我已经请好专业人士了,会有人帮我管理的,我就负责报刊就行。”
李讲口中的“专业人士”,是他从文院中,精挑细选的一个学生。
此人名叫徐瀦,出身和天赋都很一般,在外院读了三年,至今还处于金丹境大圆满。
不过他有一点让李讲很满意,爱赚钱,而且非常享受赚钱的过程。
徐瀦年纪虽轻,但据说积累的财富已经堪比一些县级世家。
李讲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许诺了两股,才把他心甘情愿拉入伙。
又过了几日。
因为李讲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
再加上青州城各处,已经陆陆续续搭建起报亭,开始为将来做准备。
难免的,会有路过的行人,对这造型小巧的建筑感到好奇。
“那些人修这个玩意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小……难不成是茅厕?”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李贯州的生意,叫‘报亭’,以后要用来卖‘报纸’的。”
“切,你很懂?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报纸’呗?”
“报纸就是……报纸就是……说了你也不懂!不过我听说啊,李贯州要把自己的诗文刊登在上面。”
“什么?!真的假的?他那么多贯州作品,这报纸得卖多贵啊?”
“谁知道呢,反正咱们老百姓买不起就是了。”
议论声一开始很小,甚至可以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