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十多岁了,急着坐上相国的位置,正好能帮我们做掉替死鬼。”
吕本神色复杂,王庭的野心和狠辣早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把刀,是要噬主的。可是现在,自己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毕竟如此之人,才能真正的成大事。
不过还好,江山早晚是自己外孙子要坐的,到时候除掉这个王庭,也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吕本下定了决心:“那就这么办吧,先把空印的案子先了了,之后再和这帮太子党斗一斗。”
“好,那属下这就去办。”王庭离开了密室,吕本盯着王庭扣下的茶碗,后背也被冷汗打湿,他无法忘记王庭刚刚的眼神和气势,那种随时可以将自己也除掉的气势。
入夜,胡惟庸提着食盒进入了汪广洋的府邸,仿佛一切都是为了今天所准备的一样,入府之时,大风骤起,吹灭了门前悬挂的灯笼,也正是如此,没人发现了胡惟庸鼓胀的前胸,这里面塞着一壶美酒,带着剧毒的美酒。
次日一早,一封密报带着汪广洋畏罪自杀的消息传入宫中。
紧接着,彻查此事的命令就到了北镇抚司。
经过几天和核查,确定了当日只有胡惟庸进入了汪广洋的府邸,胡惟庸作为汪广洋的亲信,没有杀人的理由,而当天他带去的食盒,又成了最大的线索。
又是几天的调查,在管家和丫鬟的作证下,确定了胡惟庸只带了菜没有带酒,而测毒的报告中,清清楚楚的写着菜是正常的,毒在酒中,如此看来,胡惟庸的嫌疑消除了,况且人是死在胡惟庸离开府邸的两个时辰之后。
至于这封遗书是怎么放进去的,那就只有胡惟庸自己知道了。
汪广洋的死,到此就没了线索,只能盖棺定论,李星寒带着最终的结果,来到了朱元璋的寝宫。
“星寒,你觉得汪广洋真的是自杀吗?”朱元璋问道。
李星寒指着结案陈词上的几个疑点解释起来:“大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自杀,而且汪广洋的地位,也足以让他们壮着胆子贪污,但是这个死,就有些离奇了。”
“汪广洋是老臣,有扶龙之功,家里也有大哥赐予的丹书铁券,试问一下,若是真的是他主使,凭着丹书铁券也能留住他的命,没必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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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推断,是有人害死他的,能交出他顶罪的,怕不是.....”
“你是说那些淮西勋贵?呵呵,没准,他们犯的错也够多了,不少人都被我剥夺了丹书铁券,可若是逼死汪广洋,那可能就是.....”
李星寒有些着急,朱元璋这是开始猜疑李善长和徐达他们了。
“大哥,不会是他们,李先生急流勇退,徐达汤和这些人就更别说了,出生入死的,不会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