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对对连忙点头如捣蒜,“能的,能的。”
陶韫看他这副乖巧得像只哈巴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欺软怕硬,挺会审时度势的嘛,知道我不好惹,硬是哭都不敢大声哭,疼都不敢喊出一声。”
余对对低下头,心里暗自嘀咕:我要是不审时度势,你能把我像蚂蚁一样碾死。
他知道自己在陶韫面前,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无力地任人宰割。
陶韫接着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管你今天有没有服,总之我说到做到。”
余对对听他这话,还看到他悠闲地把玩着皮带,就像玩弄着别人的命运,害怕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非常狗腿地说,“姐夫,你是不是打累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陶韫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是该休息了。”
余对对听他这么说,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他就听到陶韫说:“今晚让你姐姐跟我睡这个床,而且之后你姐姐但凡回家,这个房间永远是你姐姐的。”
余对对刚“啊”了一声,就被陶韫踹了一脚,他立马哭着说,“好的,姐夫,我答应你就是了。”
陶韫白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嘲笑:这小子就是欠揍。
*
余对对站在余双双的卧室门前,眼眶微红,犹疑片刻,终是抬手轻擦掉眼角的泪珠。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举起手,轻敲了敲门扉,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余双双,我跟你,,,”
话语未落,突觉脑后一阵风响,紧接着是一阵钝痛,原来是陶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抬手给了他一下。
余对对心中敢怒不敢言,只委屈巴巴地抬眸望向陶韫,眼中满是不解与无辜,“怎么了?姐夫,不是你说让我去劝姐姐到我那屋去吗?”
陶韫双手环胸,面容严肃,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长姐如母,你怎么可以直接呼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