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县长干得咋样?
县长,大妹子,县长是哪个裤裆里的玩意我这小社员咋知道,以前的时候我还认识公社书记,现在不行了,就知道镇长是县委书记的闺女。你要说好与不好,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他们都说我们城关镇比他们好多了。
每次坐车,柳如红从来不坐到县委大院的门口,就坐在路口,然后从家属院一旁的侧门进去。柳如红的穿衣打扮算不上时尚,但又比一般群众好上一些,每次来都是一个大包,里面装的都是郑红旗的换洗衣服,保卫科的人都是看人下菜,也就把柳如红当做了哪家领导的亲戚,从未阻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如红到了家属院,看到郑红旗正躺在床上,客厅里甚是凌乱,也没有打扰,就将衣服收拾整理了放进了随手带的包里。虽然有洗衣机,但柳如红并不用,洗衣机洗了总是觉得洗不干净,还容易把衣服洗坏。
收拾完,就开始熬制中药,熬着中药,郑红旗也就醒了。看了看表,也才一点五十。
柳如红一边扫地一边道:“还可以再睡五分钟。”
郑红旗眯了眯眼,摸到了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就道:“算了,已经形成了生物钟”。说着就去洗了把脸,用毛巾擦了擦之后,就接过了扫把开始扫地,中药的味道已经弥漫开来,郑红旗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柳如红道:“这平常在忙,也要把卫生收拾一下嘛”。
没有时间,我说喊政府办的人来打扫,你又不同意。
你这县长,也不知道是哪个裤裆里的玩意,还把自己当县太爷了,人家政府办的人为啥给你打扫卫生,你这个标准,还不够配生活秘书的资格啊。
粗俗,怎么能这样说话,咋说我也是一县之长,别说生活秘书,配个保姆也不过分。
那是,最后再配一个暖床的丫鬟,走吧走吧,上班去吧,记得下班回来喝药。
哎,这不是你来了,我临时请了个假。
咋,让我给你暖床啊。
郑红旗抚了抚眼镜,不解风情地道:“如红啊,我是遇到事了,你帮我分析分析”。两口子一边干活,郑红旗也就把自己的揣测说了出来。
柳如红听完之后,十分不屑地道:有句话咋说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看你这病啊是看错医生了,你这哪是胃病啊,你这是心病啊。红旗啊,你说你每天正经工作操心受累,没事还在这里琢磨人。你就是知道了谁告的,你是打算杀人灭口还是打算公报私仇。
郑红旗长吁一口气,就道:不至于不至于,不过我总要知道谁是敌是友嘛。
简直多余,知道了能怎么样,你这妄加猜测自己的干部,怎么得了,你个王八蛋还猜了四个,打击面这么大,至少冤枉三个。再说人家告咋了,你做错了就该告,你没做错他告了也没球用。都说心底无私天地宽,我看你这县长,啥盆子都往自己头上扣,水平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