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喝得已经要瘫了,但还是坚持洗漱,晓阳扶我到床上躺下,为我盖好被子,然后又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三傻子,快喝点水,能稍微舒服点。”
我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感觉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看着晓阳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愧疚。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低声说道。
晓阳坐在我身边,拍着我的后背,轻声说:“以后别傻喝了,这样喝下去,早晚真的喝成傻子。”
我点点头,其实根本听不清也没记住晓阳说的什么,一把把只穿了睡衣的晓阳拉到了床上,抱着晓阳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人醒了头倒不疼,心里暗道,昨晚实在是喝得太多了,隐隐约约记得红旗县长说的,允许高粱红在安平建厂,但想不通为啥让县建筑公司承担新酒厂的建设任务。孙向东的厂长也应该是保住了。
晓阳为了照顾我,也请了假。
我躺在床上,看着晓阳在喂奶,淡淡的幸福涌上心头。晓阳最大的好就是在我醉酒之后从不埋怨责备,而是小心翼翼地照顾,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又有几个真心愿意拿着酒拼了命地往自己的肚里灌。
晓阳拍了拍我的脸,道:“三傻子,认识你这么久,我第一次看你醉得跟个傻猪一样”。
猪就猪,还傻猪?
晓阳脸色一红,娇羞地笑道:“你昨天抱了我一晚上,天亮了都不让我走,你说傻不傻”。
我尴尬一笑,道:“喝多了喝多了”。
晓阳又拍了拍我的脸,道:“那晚上咱再喝点,我给你兑点黄金草?”
啊,不了不了,歇一歇,歇一歇。
晓阳放下了岂露,整理了衣服,搓了搓手,道:“三傻子,我得问问你,昨天晚上,你一直喊一个女人的名字,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