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道:“什么事啊,看你把红旗的嘴都气歪了。”
友福与李叔碰了杯,道:“领导的批评嘛,我们坦诚接受,正确面对就是了。来来,继续,继续喝酒。”
回到了家,晓阳已经哄睡了孩子。晓阳一边倒洗脚水一边道:“领导,大过年的,不在外面放松放松,还回什么家呀。”
晓阳一边给我洗脚,一边说着反话,看着晓阳只穿了睡衣,身材凹凸有致,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身上顿感一阵燥热。心里暗道:“这谢白山有点东西,是想着嗷嗷叫”。
擦了脚,就上了床,看着晓阳妩媚动人的眼睛,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感受着从脚底传来的温热和晓阳手指间的柔软。她的眼光像是会说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却又莫名地感到安心。
晓阳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带着一丝狡黠,又似乎藏着无尽的故事。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着她的动作,那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脸庞。
我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心中的涟漪。但晓阳的气息就在我的耳边,我能感觉到她的靠近,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香气越来越浓烈。基本国策,要经常研究。
第二天一早,嗷嗷叫地起了床,毕竟是去找人要钱,没有钱这年就过得不踏实。反倒是晓阳,似乎忘了自己入股的事,满是不在乎。
放假的最后一天,九点钟的时候,吴香梅、杜书记、卢卫东和我就已经到了劳动人事局的办公楼门口。几个工作人员在忙活着挂灯笼贴春联。
杜书记拉开袖口看了看表,道:“大家都很准时嘛。”
吴香梅道:“和杜书记约的时间,我们可必须准时准点。”
对于劳动人事局,我们都不陌生,这里有一个劳动礼堂,可以坐三四百人,有时候县里的会议室调剂不过来,会安排在这里开会。
到了魏胜贵的办公室,魏胜贵正在看报纸。看我们一行人进来,魏胜贵略显吃惊地道:“咱邓书记可讲了,不能搞送红包那一套”。
杜书记笑道:“老魏啊,我们可不是来给你送礼的,我们啊是找你要钱的。”
魏胜贵脑子里实在是一时无法想象,安平和柳集,再加上工业园区,这算个什么组合。
要钱?要啥钱?老杜啊,你没看到我已经喊人贴上了门画和春联,按照咱老家的习俗,这个时候,可不能再讨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