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听闻吩咐,微微一笑,走上前来,轻轻的拿起酒壶,给四人分别满满的斟了一杯,瞬间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张县丞作为东道主,笑容满面地率先站起身来,手持酒杯,一一向刘永康等三人敬酒,感谢诸位前来。
三人也微笑着分别举杯回敬,在敬酒的过程中,大家谈笑风生,你来我往,气氛热烈而融洽。
几轮酒水下肚,桌上的佳肴也被品尝得七七八八,慢慢的,气氛也愈发的轻松自在。
随着几轮碧玉烧春下肚,酒壮贼心胆,四人越发放得开面子,这觥筹交错之间,笑声和谈话声,更是此起彼伏,整个宴会沉浸在一股子欢乐和温馨的氛围之中。
张县丞见氛围到了,此时大家也吃饱喝足,笑了笑。放下筷子,对着陆译,斟酌了下道。
“陆大人,此前刘大人提及,本地魏匪所留下的若干产业,后续可由县衙将查抄的这些物业,进行变卖,卑职不知能否探听下,大人是计划在何时进行发卖呢?”
看来张杰对春香楼,这个盈利能力颇强的金母鸡,是一直念念不忘啊!陆译闻言,放下手中筷子,笑了笑说道。
“据本官所知,张大人跟李主簿,在本县可都拥有不小的家业,堪称是本县豪富之家,为何还对这些产业,如此惦念啊?”
张杰老脸微红,拿起酒杯,收起了笑容,碧玉烧春的琼浆顺着喉管缓缓滑入腹中,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捻了捻胡须,一脸苦笑道。
“张某与陆大人不同啊!你我虽同在鸡鸣为官,不过陆大人您,只是过路神仙,即使日后继续留任鸡鸣县,那也区区才不过六年光阴!
而卑职可就不同了,卑职家世居于此,这一大家子,老老少少的,人可是不少啊,这人吃马嚼的,由不得张某不多加费心操持,置办多些产业啊!”
“是啊,陆大人,想我等一年到头辛勤忙碌,年终所剩也不过碎银几两,唉,这俸禄委实不高啊!如此可不就得多多费心操持,苦心经营!
但李某以为,这凡事只要行得稳,做得正,堂堂正正的,凭自身能力与本事挣钱。那任谁也非议不得,陆大人,你说是这个理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