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叔,你现在可是大哥手下的肱骨良将啊,大哥不一定愿意放你走。”话题岔开,宁延将倒空的酒坛放到一旁,重新打开一坛酒。
许慕梁拍着胸脯说道,“只要我说是来帮你的,大公子肯定愿意。”
“那你来了定州,我可没有大官给你当啊。”宁延打趣道。
许慕梁嘿嘿一笑,抓起桌上的花生米胡乱的塞到嘴里,笑着说道,“那就当个小兵小将,我老许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宁延也抓起花生米塞到嘴里。
“你许叔也不贪,听说你手下有五大军,随便拉个军给我,不出三年,保准练的他们步兵和滚刀营不相上下,骑兵和天山白马营不相上下,甚至还能超过他们。”许慕梁红着脸大喊着。
宁延被逗得大笑,擦着眼睛的泪花说道,“许叔,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你还不信?等你许叔回来,给你露一手,让你知道知道你许叔的厉害。。”
“那行,那我就在定州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好,咱们爷俩说好了啊。”
“喝了你许叔的酒,自然就得应下你许叔的事。”
“这话说得好,我爱听。”
这顿酒喝完,许慕梁就要回项州了,在走之前,他把兵书留了下来,问其缘由,他说,他早晚要回来,来来回回带着太麻烦了,就先留在这里。
宁延笑着点头,将书收好。
许慕梁走后,平牢关该何去何从呢,宁延站在城头一时倒是没了主意,看来今年的兵还得继续征啊,去年一年他征兵五万,今年算上军镇的话,他又要招兵五万。
哎,不知道朝廷里那些自诩清流的读书人在知道自己两年筹兵十万后,会作何感想呢?仔细一想,无非就是再多一个披麻戴孝的周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