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红衣沉思许久,缓缓说道,“这不就是一个书生吗?能有什么问题?”
“普通书生平日里绝不会挂个酒葫芦在腰间,更不会别把羽扇。”孔真玄沉吟道,“能有如此装扮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十年前享誉九流的那个阴阳家天才弟子,虽不知其名但我想应该就是眼前之人。”
“不可能吧。”聂红衣不可思议的说道,若是此人真的是阴阳家的那个天才弟子,那也太巧合了吧,人家平日里守在家门口都难得见上一面,这他们随随便便路边的一个酒蒙子就是人家阴阳家的天才弟子,这说出去也没人信吧。
孔真玄也不敢确定,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此人应该就是。
这酒直接喝到了半夜,当宁延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这场酒局才算结束,朱友钧松了松身上的盔甲啊,长舒一口气,旁边的两个将士赶紧前来扶住他,聂红衣走上前来,扶起宁延,朱友钧一把拉住聂红衣说道,“这一路上保护好他,他若出了事,我第一个找你。”
聂红衣微微颔首,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去。
而反观燕颔,席地而坐,羽扇轻摇,借着月光和晚风,散着酒劲,虞兮柠下马来到宁延面前,看着宁延晕晕乎乎的样子,无奈的摇头说道,“真能喝。”
孔真玄看了看边上的燕颔,下马走过去,小心打探道,“燕公子,老夫有个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若是有不对的,还望燕公子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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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颔起身行礼,“老先生不必客气,今日喝了宁公子的酒,自然是要投桃报李,老先生但问无妨。”
“在滇州,无人不知阴阳家,也无人不知阴阳家有一个天才弟子,据说此人性格洒脱,喜好美酒,常年一身白袍,手持羽扇头戴纶巾,不知道公子可有耳闻?”孔真玄小心的试探着。
燕颔听闻,畅然一笑,“这是当然,不过您既然如此发问,想必也早已知晓此人是谁,询问与我无非是想通过我来肯定自己的答案,我只是想说,您的猜测是对的。”
“你。。你真的是。。”孔真玄话还没说完,燕颔继续说道,“老先生,不要纠结于我是谁,宁延公子的身份也不一般,您还是保护好他比较好。”
孔真玄微微点头,燕颔冲着孔真玄行礼,然后边走边说道,“告诉宁延公子,若是来我阴阳为客,燕颔必当款待。”
“当真是他。”孔真玄看着燕颔的背影,感慨的说道。
。。。
翌日,当宁延在马车上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马车吱呀吱呀的摇晃着,马车内,廖重云正低头研究着自己手中的古书,而九九则在旁着看着宁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