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明白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为师就不留你了,还是那句话,老夫门下学生无数,就你最值得老夫骄傲,记住了,我们法家所遵循的不仅仅是规则与制约,还有人心与正道;法者,国之大也;律者,行之束也。”韩硕语重心长的说道。
邓芝起身,冲着韩硕含泪拱手,“先生所言,弟子铭记在心。”
。。。
邓芝前脚刚进入新陈,后脚宁延一行人就走了过来。
苏敏趴在马车窗口,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络绎不绝,忍不住说道,“素素姐,新陈的人比吕都人多了好多啊。”
“那是自然,毕竟这里是法家传道之地,自然百姓多一些。”素素笑着说道。
宁延骑在马上,看着这来来往往的百姓,不由得开口说道,“这新陈比起吕都确实要好不少啊,最起码百姓看起来都是面带笑容的。”
聂红衣在旁说道,“据说法家律令森严,百姓闻之丧胆,这怎么看都不像啊。”
“这不过是那些挤压法家的学派编纂而出的,法家崇尚法律,儒家崇尚仁礼;道家主张自然。。。大奉学派众多,这其中自然少不了一些明争暗斗,儒道之争,儒法之争,数不胜数,现在大奉尊崇儒门,视儒家为正统,这样一来儒家所说的一些话很自然的就被百姓当成真理事实;而儒家为了保持自己的正统地位,势必会打击其他学派,法家重刑法,这不假,但是也不至于像儒家说的那样重到百姓闻之丧胆,这么说吧,法家就是百姓心中最后的底线;这个底线需要威严来震慑,这便是法律。”聂红衣的话恰巧被路过的一个男子听到,男子看着眼前的新陈城,义正言辞的说道,说的很是热血。
旁边的聂红衣都惊住了,这人是谁啊?宁延听完后,忍不住点头,旁边的孔真玄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位公子,听君一言,却有所感,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啊。”宁延客气的说道。
旁边书生装扮的男子冲着宁延拱了拱手,“在下陈令枢。”
“宁延,陈公子幸会幸会,公子这是要去新陈吗?”宁延冲着陈令枢拱了拱手。
陈令枢笑着摇了摇头,“宁公子幸会,我不过路过而已,不进城。”
“这么说来公子不是法家弟子了?那为何这么了解法家?”宁延好奇的说道。
陈令枢笑了笑,摸着脑袋说道,,“这只是一点自己的愚见罢了,谈不上了解,宁公子,今日幸会,若来日有缘再见,陈某必请公子喝上一杯。”
“好啊,那就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宁延笑着说道。
陈令枢拱手行礼后,便背着行囊走向一旁,宁延看着陈令枢,“挺有意思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