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丰炎:“张兄,你的酒都拿去换钱了,我们可喝不惯别的,如此就告辞了!”
张鹤冲:“你知道个屁,酒有的是!”
卢丰炎:“哦?张兄瞒着我们又收回来了?不想请酒直接说,何必绕弯子?”
张鹤冲:“要不说你自己成不了事儿呢,消息忒闭塞,你知不知道办事处谁坐镇,又是做什么业务?”
卢丰炎:“张兄,赐……”
崔慎行:“给那些泥腿子贷款的,很低的利钱。”
王垒:“哦,快,细说一下,怎么回事?”
张鹤冲:“还是我说吧,五里坡商会花了三百万整治流民,这不得把花他们身上的钱赚回来么,贷款就是其中一项,蓝田,五里坡的工坊里教了他们一些技术,让他们回乡创业,哎,其实就是一些不怎么赚钱,又能养家的活计,打个盆,磨个刀什么,泥腿子不懂,反正学也学了,陆续的都得放走,你们想想,不放走不成了拥兵自重,是吧,他们穷的叮当响,肯定没钱支摊子,这不,抵押地皮,弄点钱开买卖嘛,一年八个点,反正他们只要老实干活,基本都能还上,真还不起也不关咱们的事儿,呵呵!”
卢丰炎:“所以?”
崔慎行:“所以张兄把边上的空房子抵押出去,一个多月,现在已经赚了一倍,哈哈哈,两套宅子的钱咯!”
王垒:“岂不是说,借鸡生蛋?还生了个金蛋!张兄,不对,亲哥,我这酒虫啊,早就咕咕叫了,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张鹤冲:“不行,我得先去还钱,一年八个点啊,晚一天就是二十贯!能置办一桌像样的酒席了,你们陪我去不?”
卢丰炎:“一天就得二十贯,对你我来说确实不多,可也不能平白跑了,对吧,走,一起去,把护院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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