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甜:“孙老头,你走开,还没打够呢,就你这种菜鸡选手,还想跟我掰手腕,你差的是一星半点吗,身强力壮的,哪儿不能讨个营生,在本姑娘这儿耍起横来了,今天不送你去见佛祖算你没福分,不把你的屎打出来算你拉的干净,不送你去见上帝,算你死的远,菜鸡选手,还要打死我,你怎么不动了,起来耍横啊,耍啊……”孙思邈顾不上看伤者,只能死死拉住柳四甜,周围的人见没热闹了,纷纷哦吼着散开了,柳丰轻轻拉住柳四甜,算是暂时稳住了场面,这几下子累的孙思邈一头汗,顾不上擦汗,赶紧检查一下伤者的情况,嘴里啧啧个不停,一脸便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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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你这娃娃,下手太狠毒了些……”
柳四甜:“怎样!你要不要试试我的拳头啊,孙老头,你胳膊肘往外拐了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指责我,我看你是嫌命长了,来呀,他不行,你来比划下啊……”
孙思邈吓的没脾气,赶紧打招呼把人抬走,离开是非地,这孩子的脾气好大,惹不起,赶紧躲,贫道我赶紧躲,光速撤离。撤回大本营的孙思邈拉着陆泉问个不停,明白了始末之后才放下心来,原来是个故意放出来挨打的倒霉蛋,治吧,伤的挺重,倒是不致命,老道我今年六十八呀,耳不聋来眼不花呀,少管闲事多种瓜呀,还能再活八十八呀,嘿呀……
没过多久,杜安进了帐子,问道:“怎么样?”
孙思邈哀叹一声,说道:“没事,花点功夫养养就好了,毕竟年轻,好的快。”
杜安呵呵一笑,说道:“恩,知道了,没事就好,甜甜这孩子急眼了,你别介意哈!”
孙思邈:“哈哈,贫道一把年纪了,还能跟一个娃娃记仇?”
杜安:“恩,博雅,给孙老头拿些好吃的,好好照顾着别累坏了。”
呼延博雅站在帐外回道:“好的东家,孙师喜爱的酱瓜和苦茶都有的。”
过了许久小云的情绪平复下来,王临卿带着一众女子来送别,相互交换了礼物,约定以后常常写信,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南城,南城从原来的泥泞之地,慢慢挂上了霜雪,人群肉眼可见的减少,往正东和东北方向慢慢离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民难没有再激起一点浪花,跟着五里坡的节奏慢慢归于平静,坐在龙椅上的李渊心里五味杂陈,美酒佳肴如同嚼蜡,就这么结束了?不应该……可是护送的官兵口风一致,私下的探子给的消息完全一样,他们,就这么走了?按理说不是应该……即便他们存了粮,难道不该让长安的世家再捐助些吗?他们到底图什么?谋反吗?不对,这是朕求,不,是下旨命他们平的民乱,这几日探子算出的花费超了百万之巨啊,白花花的精米如今价格高昂,即便宫里也不是人人都能吃的上的,费解啊,费解……
更让李渊费解的事情发生了,长安时报头版头条,浓重的黑体大字刊印了一则重磅消息,以五里坡妇幼堂为前身,致力于保护妇女儿童权益的组织全国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协会正式宣布将于明年二月初一成立,红色字体刊印的协会宣言,刺的眼睛生疼,读起来十分可笑,可是字字句句满是冲天豪气,中华女子为民族延续火种,抚育子嗣,付出一切。我等以身为女子而自豪,以保护中华女子和儿童权益为理想,深刻践行宣言,打击一切形式侵犯妇女儿童生存权益的行为,打击一切歧视侮辱妇女儿童的言行举止,打击一切以奴役剥削妇女儿童为目的的行动,引领妇女解放,关爱儿童健康,开创一个妇女儿童和平安宁的时代,身为妇儿协会一员,此刻开始,树立崇高理想,坚定不屈斗志,学习先进知识,敢于拼搏,勇于奋斗,善于和不正之风死磕到底……啧啧啧,谁家的无知孩子,写出这种笑话来,怕是没有见识过刀兵之利,雄浑之师,真有千军万马杀来,你一个小孩子能挡得住铁蹄吗?能挡得住军阵吗?能挡得住千万力士的狂捶烂打吗?
当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深闺中的女子肯定不会与李渊想的一样,都是嘴上说我觉得行不通,可心里又无比期待那个时代早点到来。街头酒肆也纷纷议论起了这期报纸,不过很快就被新的时事所替代,是这些灾民的去向问题,根据报纸揭示,这些流民大部分进入工厂,参与生产,短短一天时间就能熟练上岗,开始稳步产生价值,大量的羊毛产品,小手工艺品,以及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让读过报纸的民众一度怀疑官府放走了怎样一群人,一群熟练工匠吗?还是一群多才多艺的灵巧人儿,真是毕了狗了,后面报纸深扒了工厂的实际情况,甚至有许多人到蓝田购买了这些厂子的产品,确实是价格亲民,品质优美,量大管饱,以至于嗅到商机的人都赶去了比较近的蓝田,贩回来大量价格低廉的日用品,一转脸就赚了个盆满钵满,做工精致的木梳,编制精美的草帽,羊毛织成的衫子,甚至直接就是毛线卷,还附送了织毛衣的木质长针,包装的纸张上印着清晰无比的织毛衣的要领,一柄柄做工精美的小匕首,平时切个小东西,出门远行应个急,十分方便,还有一些深加工的食品面世,味道辣辣的膨化食品,许多不同功能的调料,常见的米醋,酱油大量面世,只是价格高了些,不如其他的东西亲民。
李渊拿到报纸的时候一度以为这是那些诡计多端的商人放出的假消息,可是大量的情报和实物摆在眼前的时候又不得不相信报纸上说的就是事实,这帮狡猾的家伙怎么做到的呢?愤怒的拿剑劈砍,一件一件拆开,想从里面找到究竟,最后弄的满地狼藉,还是无法一泻心头之火。无奈思索许久,宁儿不是与他们走的很近吗?不如叫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