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我想不明白一件事,你说王楚楚怎么会有传国玉玺的?他说是王远知给他的,我觉得怎么这么扯呢?”
小云活动了一下腿,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玺,拿在手里仔细看了许久,说道:“王姨娘说王远知受过萧家的恩情,萧家的女人把玉玺送过来,大概是不想让李渊得着吧,王姨娘一直拿在手里,竟然没给他爹,想不通,难道他想做皇后?”
杜安:“好像也说的通,毕竟皇位这东西,还是很吸引人的,传给自己的儿子总比传给别人的儿子强。”
小云:“这就是个体的不可预测性吗?谁能想到,一个跟萧家没什么交集的牛鼻子老道,传递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傻女人。”
杜安:“你这两句词儿,能写一部琼瑶剧了。”
小云:“琼瑶剧?”
杜安:“对啊,专门讲情啊,爱呀,打打杀杀的不要,就是你侬我侬,为了爱情,天南地北的跑。”
小云:“这不是化蝶吗?”
杜安哈哈一笑,唱道:“我破茧成蝶,愿和你双飞,最怕你会一去不回,虽然爱过我,给过我,想过我,就是安慰,我向你飞,雨温柔的坠,想你的拥抱把我包围,我向你飞,多远都不累,虽然旅途中有过痛和累,是不是很有那个调调?”
小云摸了摸胳膊,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有这么肉麻的歌儿?”
杜安:“为什么没有呢?可以有啊,现在的人接受不了,不代表以后就接受不了,反正慢慢的,什么都不再稀奇了,这是规律。”
小云:“那行,等以后有时间了,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写一个肉麻的爱情戏剧,就叫玉玺传奇,演给李世民这个正统皇帝看看。”
杜安:“杀人诛心啊!你是不是还想让他看看这个玩意儿?”
小云:“为什么不能,咱就用这天子印给咱们的戏剧本子上盖个大红戳儿,我羡慕死他,哈哈哈哈!”笑声震的灰尘飘动,慢慢落了下去。
这群人都往上面看,难道有什么小鸟刚才在梁上扑棱翅膀了?怎么会落灰?
杜安看此情形,搂住小云,一个闪动消失了身影。
一日后五里坡
看着巨大的黑罐子,杜安感慨良多,就一个储水罐,用得着铆钉吗?还钉的花里胡哨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群孩子也没见过世面,至少还不知道电焊这东西,甚至连防锈都不懂是什么玩意儿!这么大个黑罐子,夏天一晒直接就能洗澡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还是留点脑力想想怎么搞一下吧,低头看一眼仰着头盯着黑罐罐的小云,小云也转脸看了一下杜安。
杜安:“我还是自己来吧,这东西不能用,咱俩给他改了。”
小云:“怎么改?”
杜安:“外面镀锌,里面镀银呗!”
小云:“怎么镀?”
杜安:“你不看过一些热力学知识吗?锌这种金属四百多度就会蒸发,遇到冷的铁皮就会凝结成锌金属,这样不就均匀的沾在铁表面了?可以防锈的,银的蒸发温度是两千多,咱们的所有水管不都有银?就跟烟雾一样,管子里一吹,完事儿,是不是很有意思?”
小云:“确实好,玩一下?”
杜安从怀里掏出一包金刚砂,随风飘荡起来,围着铁罐子一顿大力刮研,打磨的光亮至极,里里外外都露出钢铁本色,一块锌抓在杜安手里,直接蒸腾成烟雾,贴着铁罐子飘荡了一圈,整个罐体从略微暗沉的铁色变成了银白色,顺着架子爬上去,两人趴在罐子上面的观察口,一块银子抓手里,呲呲化做烟雾,对着罐内飘动,不多时,罐体内光亮的如镜面一般。
小云:“哇,可以做镜子耶,师父,咱们可以这样做镜子吗?”
杜安:“可以啊,不过需要一些平整的底座,这样的罐子就是占了个体型大的好处,才能有镜面的,很多地方不平,照出来的人歪歪扭扭的。”
罐体上放了一个浮标装置,杜安把它安装好,整体做好密封,用专门的通气孔排气,下面的抽水机安排好,做一个浮漂开关,正式接入水网,电闸合上,巨大的电弧差点打到手,叉,瞬间负载有点大。嗡嗡嗡的声音响起,开始蓄水,两人站在下面看了许久,才听到电机停下,小云转身跑到酒厂,打开水龙头,发现水流确实大了许多,果然水压一上来,出水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