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余庆傻了:
“不不不是一个时辰,仅仅两个呼吸!而这两个呼吸我都没看清楚。哦哦!在场的都没看清楚!我敢保证,秦风根本也没这个能力!”
他不敢再说下去了,三团火焰同时攻击秦风,这要是让这老头听到,不定什么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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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樊余庆对着赵冠良喝到:
“闭嘴,没用的东西!”
一句话,秦风开脱了。
老头一看笑了笑:
“我们走吧!”
可就在临近出门的时候,那赵冠良却大声嘶吼到:
“樊余庆你个老匹夫,你别忘了你可是我圣锻!!”
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老头压根没停脚步,带着众人走出锻造演武场。
演武场内,赵冠良俨然已经尸首分离,在他旁边站着的是一位夫子,这夫子扔下手中匕首,面无表情的站立等待将要到来,各方对自己的惩罚!
老夫子内史天元心里不明白吗?才怪了!一城五郡所有书院他最大,每个书院里稍稍有个风吹草动他能不知道?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还没到彻底清算的时候,怀柔为上!
一众十余人直接赶奔前方演武场,而此刻场上正自打得激烈。
如今已是晌午,老夫子一行人上了台子,和众位打过招呼后秦风带着秦来到西华书院这边。
还未到,就看到后面端木锦,田牛和蒙虎和秦花花一众,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人,旁边正是无伤正在给医治。
秦风见状大惊失色,赶忙上前低头观瞧,这一看秦风这心顿时揪了起来!
地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哥王天云。
再看王天云,身上雪白的长衣上占满血迹,面色苍白如纸,眉头紧皱。
秦风蹲下身子轻声问道:
“无伤伯,三哥他怎样了?”
无伤正在给王天云医治,听到秦风问话没有回头,之时淡淡的说了句:
“死不了。不过想要痊愈最起码要躺上半年。这个白子雄怎会如此心黑手很,本来可以轻松取胜,可他却下了杀心,不但挑断了天云小子的手筋脚筋,而且伤及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这种折磨人的手法,怎会用到自己人的身上?”
无伤说着眼中流出热泪!
因为只有他知道,眼前这王天云伤的有多重!也只有他知道,王天云被抬回来的时候已经进入了鬼门关,也只有他知道,是他用了一滴普天之下仅存一瓶的回魂液,这才将王天云拉了回来。
秦风听罢怒目圆睁,咬碎钢牙!白家,又是白家!
看着躺着的王天云,秦风心如刀绞。
若一味地避让下去,下一个黑手不定落在谁的身上。这个长安书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要是做的用心,怎能让两个学子之间的比试出现如此残酷的结果?
想到这里秦风杀心已起,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若不还击枉为人。